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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挽月完全沒有把事情往好的方面引導,反而教唆微生伊蘭去找風七夙獻身!蕭沉氣的長出一口氣,真是他瞎了眼了吧……
眼看下面那兩人越扯越遠,蕭沉按耐不住,伸手捏了兩顆石子把兩人打暈。瞧了瞧微生伊蘭,蕭沉抱著傅挽月把她送回房間。
本來還指望著兩人同為女子會有話說,傅挽月指不定能解開微生伊蘭的心結。可方才那些話過後,蕭沉深深地覺得自己錯了,傅挽月這個女人,腦子長得跟他不一樣。真的。
蕭沉幫傅挽月把被子拉好,正要走,傅挽月卻似是醒著一般,半闔著眸子望著他,臉色發紅,伸手便拽住了他的衣袖。
“我就知道你一直在我身邊兒瞧著我被人欺負。”
這話說得,就好像蕭沉就是眼看著她受委屈似的。不過也確實,他擄走她輾轉讓她認識微生伊蘭,這一道上,他確實是在暗處看著她,並未管。
“你喝醉了。”他道,伸手去抽自己的衣裳。他越拽,她揪的越緊,“你急著做什麼去?我又不會吃了你。”
他聞言回頭看她,然後道,“你會做比吃了我還可怕的事情。”
傅挽月先是因為酒後腦子混沌愣了一會兒,後來反應過來,臉色紅的像滴血,“你都聽見了啊。”
蕭沉不答,傅挽月側了側身子選了個舒服的姿勢,又把另一隻手也添上去拽住了他。“我真的是那麼想的。”她垂著眼,沒有勇氣去看他的臉。
蕭沉沉默了一會兒,“嗯”了一聲算是回答。傅挽月聞言斜眼瞧他,“那你可願?”
你願意被我睡嗎?願意為我負責嗎?傅挽月這麼想著,這其實算是變相的表白了吧?
從蕭沉提前一天不告而別的時候她就覺得奇怪,出來第一次遇見的土匪明明只想搶劫,到後卻聽了幾句耳語就慌亂起來說後面有官兵。再到她莫名其妙被擄遇見微生伊蘭,微生伊蘭說是採花賊把她擄走的。問題就出在這兒,若真是採花賊擄的她,當時她房間裡並沒有人,真要採花,還要捨近求遠擄走了再採?再後來微生伊蘭提條件說跟她會風家,聯絡到蕭沉之前見到風七夙的表現。推算出蕭沉就在她身邊這個可能,並不困難啊。
蕭沉並不答話,側臉斜睨著傅挽月一大晌,末了,說了句風馬牛不相及的話。“微生伊蘭還在院子裡。”他說完,傅挽月就愣了。在被表白的時候提到別的女人,是什麼意思來著?
蕭沉趁著傅挽月愣神兒的空檔,抽了衣袖轉身就走。傅挽月下意識的撐起身子伸手抓了一下,沒抓住。末了,躺回床上。
“沒說答應也沒說不答應,今天這表白是白說了?”嘆了一口氣,“果然喝的酒還不夠,直接睡了多省事兒。”
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下雨,停了一天的電,斷更,乃們抽死我吧……
前天晚上家裡人出了些小事故
昨天事情處理完賠了人家軟妹幣……
然後,沒有然後了……
我就滾上來更新了……
媽媽說人沒事就好……
☆、婚前
蕭沉回到方才的院子,卻見微生伊蘭好端端的坐在石頭上抱著酒罈,見到蕭沉返回來,她呵呵一笑朝他舉了舉酒罈,施力扔了過去。酒罈在空中急速的旋轉,帶著微生伊蘭五成的力道朝著蕭沉迅速的飛過去。
蕭沉伸手接過酒罈原地旋轉一週卸了酒罈過來的力道,一手抱著罈子靜靜的站著,輕風拂過他落在胸前的頭髮,身形穩健,紋絲不動。
“身手還不錯。”微生伊蘭攤了攤手,身子往後一仰,胳膊肘撐著背後的石頭。
“多謝誇獎……晚輩、不才。”蕭沉垂眼,一動不動的站著,沒有走近微生伊蘭。怪他大意了,在戰場上都來去自如的北涼女將軍,怎麼會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