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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獨段從。
不論是以曾經對他最好的人的身份,還是以前男友的身份,這些話被段從說出來,每個字都是裹著冰碴的鋼釘,直直往言驚蟄的七寸上楔。
他的頭腦與心裡同時被楔出一塊空洞,像一條僵死的蛇,蒼白起皮的嘴唇張了張,望著段從疏遠冷漠的神色,一句話也辯駁不出來。
想想還獨自躺在醫院的言樹苗,言驚蟄手心一抽痛,忙轉回頭重新去拿拖把。
回頭回得很快,可段從還是看見了他迅速紅起來的眼眶。
租房內安靜下來,只有收拾衛生的瑣碎動靜不斷響起。
言驚蟄沒捨得開暖氣,大敞的房門倒灌著寒氣,像個冰窟。段從蹙著眉心在門口站了會兒,有些煩躁的將房門推上,轉身離開了。
「砰」的一聲,言驚蟄彎腰拖地的動作停了下來。
他聽著段從下樓的腳步聲逐漸消失,硬繃著的肩膀瞬間萎頓,原地愣了會兒神,他抬起手腕按了按眼圈,手腳麻利地繼續收拾。
冬天的換洗用品不用帶太多,把必備的東西都拿齊,也就零零碎碎塞滿一個挎包。
二十分鐘後,言驚蟄拎著包和垃圾下樓,發現段從並沒有走,正坐在那輛黑車裡抽菸。
他在樓道口停住,心裡說不來什麼滋味。
言驚蟄朝車裡瞅了又瞅,像是不敢直接靠過來,選擇先去把垃圾扔掉。
段從也不催,等他扔完,才輕輕摁了下喇叭。
「不用專門去看他的。」
言驚蟄來到他車窗邊,估計還在為剛才的話傷心,只耷拉著眼皮不跟段從對視,輕聲說。
「也不是特別嚴重,只要不感染,在醫院住幾天就能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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