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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開到了白忻卉家門口,她正準備下車,卻見段輕哲先她一步跳下車來。他下車後直接走到後排,拿了幾個紙袋子出來,又繞到了副駕駛座上,替白忻卉開了門。順便把手裡的那幾個袋子遞了上去。
白忻卉一眼就認了出來,那是剛才買給阿延的蛋糕。她以為送阿延回去的時候,段輕哲把蛋糕全都給他拿回了宿舍。這會兒看到居然還有幾袋留了下來,不由有些吃驚。
“這是幹什麼,給我的嗎?”
“是,給你的,你和兒子一人一份。”
“幹嘛給我買蛋糕,我又不是小孩子。”
“你以前不就喜歡這種東西嗎?那時候因為我的緣故,你很少吃,怕吃到堅果會對我產生影響。現在不用擔心了,你可以慢慢享用了。”段輕哲說著,把紙袋往白忻卉手裡一塞,又輕輕地推了她一把,“進去吧,外面風大,晚安。”
白忻卉就這麼懵懵懂懂地走進了自己家的大門。段輕哲倚在車門邊,一直到她的身影消失不見,才又重新坐回了車裡。
就在這個時候,他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他接起來“喂”了一聲,只聽對面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輕哲,是我,我是婠婠。”
12、回不去 。。。
深夜十點鐘,段輕哲開著他那輛銀灰色Jaguar XF在路上疾駛。大約半個小時後,他將車停在了某高階住宅小區的樓下,雙手插袋走進了樓下大廳。
保安見了他之後,立馬立正站好,衝他微笑著點了點頭。那笑容裡多少有幾分巴結諂媚的味道。但段輕哲是個對陌生人非常友好的人,不像很多眼睛長在頭頂上的高幹公子哥兒,從來不把人放在眼裡。他衝那保安回了個笑容,徑直去搭電梯。梁婠婠在這裡租了個兩居室,一個人住,在許多北漂一族中,她這樣的應該算是混得相當不錯了。她這幾年當律師攢下不少錢,段輕哲即便不和她接觸,偶爾也會從朋友那裡聽說關於她的事情。
他們圈裡的人都喜歡管她叫美女大狀,學香港人那邊的叫法。每每談起她的時候,嘖嘖稱讚的背後總忍不住要加一句:“就是人太冷,連約出去吃個飯都不行。上次趁機摸了摸她的手,從此以後再也不接我的任何case,真是個傲氣的小妞。”
在段輕哲的印象裡,以前的梁婠婠並不是這樣的。他們兩人大學裡戀愛的時候,她是個典型的小家碧玉型的女生。說話輕聲細語,語調從容平緩,偶爾還喜歡扮萌撒嬌。段輕哲當時總在想,就她這樣的,怎麼可能成得了律師,一張嘴說話聲音那麼小,上了法庭能有幾個人聽得清她在說什麼。
沒想到一轉眼幾年的功夫,她已經脫胎換骨,成了這個城市裡最受歡迎的事業型女性,兼之又長得漂亮,不少富少公子哥兒都對她競相追逐,大有要把她娶回家去的氣勢。
不知道最後,這朵嬌豔的花,會落入誰家。
段輕哲停在梁婠婠家的門前,按響了門鈴。大約過了幾秒後,就聽得裡面傳來了她的聲音:“來了。”隨即那厚重的大門“咔嚓”一聲,從裡面打了開來。
梁婠婠的打扮非常清涼,幾乎已經到了衣不蔽體的程度。她大約剛洗完澡,頭髮溼溼地披在肩頭,身上只圍了一條白色的浴巾,腳上甚至沒穿鞋,就這麼光溜溜地站在了大門前。她的臉上帶著以前慣有的天真表情,看起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