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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拳頭，他沒辦法上。
他什麼也做不了。
只能乖乖忍著，假裝沒聽到那麼多同胞被吃，被害的訊息。
辦公室內一陣異樣的沉默。
兩人皆是抽起了煙，在這半夜11點，辦公室裡煙霧繚繞。
忽然間，一陣開門聲響起，“師父，師父。”
風振東轉頭一看是袁帆。
寧文偉訓斥道，“進來要敲門，教訓你多少次了，就是記不住怎麼回事。”
“來不及了，我們發現那綠龍人的蹤跡了。”
“……”
“……”
風振東跟寧文偉一聽，同時沉默了。
發現又能怎麼樣呢。
上去開槍，丟火箭筒，那也是徒勞。
普通警察，去多少，死多少罷了。
風振東點點頭，“知道了。”
寧文偉擺擺手，“我跟你師父再商議商議怎麼打那龍人，你先出去吧。”
袁帆補充一句，“他正在捱打？”
“啥？”
“你說什麼？”
兩人驚訝的同時站起身。
“你們快來看啊。”
袁帆興奮的說完，開啟辦公室門，帶著風振東跟寧文偉就出門了。
他們獲取了全市街道攝像頭的許可權。
監控室內以三乘九的方式排列著27個螢幕。
一群人雖然受了傷，卻也是圍成一團，聚集在異能司監控室內中間的一個顯示屏前邊。
他們知道龍人往哪走，也知道路上有人受傷，他們實在沒辦法。
寧文偉指著中間的螢幕，“放到最大。”
林江回道，“寧司，已經把距離拉到最大了，他們旁邊的攝像頭已經壞了，這是後邊200米開外的攝像頭。”
在這裡，普通人是看不到異能者身上能量光芒的。
就像李塵光給梔子薇演示，梔子薇看不到手臂上的光一般。
但異能者是能看到的。
他們可以看到前邊一團綠光，跟一團灰白光芒的兩人正在戰鬥。
但是攝像頭質量就那樣，再拉近就糊成一團成畫素，只能隔著幾十米，在這大夜晚的，看著那兩團光芒在打來打去，勉強看到對方的人形。
趙婉解釋道，“剛剛就是這個冒白光的，突然跑過去，把手上那炸雞，可樂的丟對方嘴裡，然後把這位受害女士放到旁邊電線杆邊，就跟這小龍人打起來了。”
因為小龍人身上綠色鱗片，還有尾巴，很好辨認。
就是那團灰白光芒的人影很難認清。
基本形勢他們還是看的清的。
“他上來一拳就把龍人砸地面上去了，你看砸出那麼大個坑，然後龍人爬起來又被砸下去了，又爬起來，又被砸下去了……”
“……”
風振東緊張的問道，“那白色的什麼人，是異獸還是人？”
趙婉想了想道，“感覺像是人類，他背對攝像頭提著那炸雞跑過去的，好像是買了炸雞可樂路過那裡，才發生了戰鬥，異獸……也吃炸雞可樂嗎？”
“異獸好像是吃人的。”
寧文偉罵道，“什麼破攝像頭，這就看不到了，人都認不清？誰布的攝像頭，是不是吃回扣了。”
袁帆回道，“這是交通局布的老大。”
“……”
“從剛剛到現在，那龍人一直在捱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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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信恢在被打進坑中，吐出幾口鮮血之後，愣了半晌，一跳起身。
又被李塵光一拳給砸下去。
再次打的他口吐鮮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