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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找上門,說是自己已知曉什麼什麼的。
他到底該明白什麼?對太祖妃刀兵相向?
楚逢君瞧了他一陣,忽地嘆了口氣:“看來將軍還是執迷不悟。”
“那你讓本將軍悟啊。”秦鑑瞪眼。
不知為何,這話聽起來多少有些氣急敗壞的味道。
“咦?將軍既已戎裝待陣,莫非還弄不清自己為何要上這身打扮麼?”楚逢君的表情倒是十二分意外。“陣前遲疑乃是兵家大忌,將軍比小人更清楚,對不對?”
好你個惡霸……竟然出言挑釁!秦鑑深目一凜:“本將軍當然清楚!”
“那就好辦了。”楚逢君兩手交握,面上露出千年神棍似的笑容:“說實話呢,小人就是喜歡將軍您這個豪爽義氣的性格,啊哈哈……”
聞言,秦鑑竟然微微臉紅起來,嘴上更是結巴:“你、你到底想說啥!”
“小人只想問將軍一句話。”楚逢君抖開藏在袖籠子裡的象牙扇,“將軍所效忠之人,究竟是太祖妃,還是赤帝?”
若是從前,恐怕秦鑑會反問他一句:這有區別嗎?
然而如今這句話……已不需要了罷。
秦鑑深吸一口氣,正色道:
“我秦氏一門,世代金戈鐵馬,只為赤帝。”
楚逢君揚起唇畔笑弧,撫掌稱讚:“好極了,小人等這句話,真是等了許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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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時初刻,從前中書省內正當忙碌之時,現下竟是一片鴉雀無聲,兼有陣陣慘厲陰風拂過眾人的面龐。一干紅衣令史扭頭望著府院大門處緩步而入的斗篷姑娘,連大氣也不敢出。
“唉呀呀,如此隆重的注目禮,尉遲採一介女流,怎當得起?”語調輕快得彷彿要飛起來,尉遲採解了斗篷,現出一張笑靨如花的芙顏,“哦呀差點忘了,我是來做正事的。”
……正事?!
一群人自行腦補長了尉遲採腦袋的黑無常飄來飄去,呵呵呵尖聲笑著要綁了眾人下地府見閻王……
“唔?”尉遲採盯著面前一名慢吞吞躬身雙手合十的令史:“你要作甚?”
“昭儀您趕快走吧……中書省乃是陽間所司,陰曹的事輪不著小的等插手,就算您要找楚相索命也得去相府找啊……昭儀啊您趕緊走吧,小的求求您了!”
“……”尉遲採硬邦邦地扭頭望向花旦。
花旦捂嘴持續憋笑,渾身抖得跟篩糠一般。
尉遲採悻悻然地蹦了兩下,倒把那令史嚇得倒退三步。
“別緊張啊,你看看我腳下,這不有影子的嘛。”尉遲採撇了撇嘴,又笑了:“我是來找壽王殿下的,既然令史大人如此積極,就由您代為引路吧?”
令史哪裡還敢看,只得念著佛號折轉身:“是、是!小的這就帶昭儀去找殿下!”
對於中書令這個職位,壽王並不感興趣。何況頭天晚上他還跟楚逢君商量著要如何應對太祖妃,不過幾個時辰,楚逢君便從一介權臣變作了布衣,而他則坐上了中書首位。
……太祖妃,想逼迫本王就範?沒那麼容易!
如是想著,他取過案角的茶盞正要喝水,卻見盞中早已空了,不由得皺緊眉頭。
“殿下!殿下!”門外忽然傳來令史的喊聲,“有鬼、啊不,有人要見您!”
壽王無聲嘆了口氣,應道:“……請進。”
尉遲採推門而入,很是不見外:“壽王殿下,尉遲採不請自來,實有要事相告。”
觀得壽王直面慘淡的人生而臉上絲毫不見懼色,令史又默默在心中給這位新上任的頭兒加了兩分:“那、那小的就告退了!”
出門的時候撞著了立在門旁的花旦,令史呀了一聲,驚叫著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