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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就是這扇門，會把我逼瘋。&rdo;他走近了，那扇門依然開著。

理察經過兩盞燈，走進右邊一個開啟的儲藏室。儲存架上整齊地擺著八九個瑪納瓜。

&ldo;哈哈，我終於得到了。它們擴大了我的活動範圍。從現在起，允許我自己拿食物了，要是再有個洗澡間……&rdo;

他繼續朝前走，裡邊果然有個流著水的小房間。理察盡情喝了很多水，沖洗了自己的髒臉。他想洗個澡，但強烈的好奇心驅使他急於知道自己的領地究竟擴大了多少。

牢房外的走廊盡頭有個交叉口通向兩邊。他心中想道，這也許是對他的智力的一種考驗，理察把外面的襯衫脫下扔在交叉口上，然後朝右邊走去，因為那兒的燈光更明亮。

走了20米後，有一對艾雲鳥從遠處向他走來。他聽到它們&ldo;咕咕&rdo;地像在商量什麼。理察在離它們只有5米遠的地方停下，兩隻鳥瞟了他一眼，換了種腔調和他打了招呼，然後繼續沿著走廊往下走。

隨後，理察又遇到了以同樣方式和他交流的3隻鳥。他邊走邊想：&ldo;這兒會發生什麼?難道我不用再呆在監獄裡了嗎?&rdo;

經過第一個房間時，理察看見4隻艾雲鳥正坐在裡邊來回傳遞著一根亮閃閃的棍子，並不時&ldo;咕嚕嚕&rdo;地說什麼。理察繼續朝前走，停在一個大會議廳前。他驚異地看見兩隻雷基正在爬上桌子，6隻艾雲鳥卻默默地專心研究著它們。

20隻艾雲鳥圍坐在會議廳的一張桌子旁，盯著放在桌上像紙一樣的檔案。有隻艾雲鳥爪上握著一根棍子指著檔案。紙上的東西很奇怪，完全不可理解。理察相信它們是在看一張地圖。

理察走近桌子以便看個清楚，站在他前面的那隻艾雲鳥友善地朝旁邊退開。理察從它們談話的身體語言中得知其中一項內容與他有關。他搖搖頭自言自語地說：&ldo;我弄不明白這是什麼。&rdo;

&ldo;我也不明白為什麼給我很多自由。&rdo;理察坐在自己的房間裡，一邊吃著瑪納瓜一邊想。

監獄的門已經為他開了六週了，牢房裡的條件也有了明顯改觀：牆上新裝了兩盞燈籠燈，睡的地方也鋪上了一層他認為是乾草的東西，不時還有盛滿鮮水的容器放在他的牢房裡。

理察肯定什麼重大事情將要發生，只不過不是幾小時或者一兩天的事。

第二天早上，兩隻艾雲鳥把他從睡夢中叫醒，開始教他學習艾雲鳥語。他們從最簡單的入手，比如瑪納瓜、水、理察自己。

它們指著物體慢慢地、反覆地發出清晰的讀音，理察費了很大勁才明白了一些詞彙，但當自己要發出這些讀音時，卻遇到了一個很大的麻煩：他沒有和艾雲鳥一樣的生理構造。

理察以為這以後他會瞭解更多，而恰恰相反的是他的問題越來越多。他學習它們的語言和知識，可以在它們的居住區內任意走動，偶爾還坐在它們中間，和它們一起吃瑪納瓜。這一切究竟為什麼?它們，尤其是它們的首領看他時流露出的眼神，充滿著期待，渴望得到某種答覆。

&ldo;我該給它們什麼答覆。&rdo;理察百思不得其解。

就他目前所知，艾雲鳥沒有書寫語言。因為他既沒見過書，也沒見過艾雲鳥寫什麼。理察偶爾看見一些奇怪的像地圖一樣的研究檔案，但從沒看見它們創造出類似的東西，連檔案上的標註都沒有……這真是個謎。

理察每週要遇兩三次雷基。有一次，兩個雷基在他房間裡呆了幾個小時，不停地走來動去，使理察無法仔細研究它們。理察試圖用手抓起一隻雷基，立即遭到電擊，他不得不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