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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攬過,道,“路是個人選的,若你當初心在他身上,我豈又強求得來?”
再望四下,花影他們早不知道在什麼時候散得乾乾淨淨,連影子都尋不見。
慕容紫縮在楚蕭離臂彎中,人潮湧動,她卻安安穩穩,誰也推擠不得。
這下便是真的只有他二人了。
抬起臉將他看看,她笑問,“看完了煙火,今兒個不回宮了可好?”
楚蕭離展眉,氣宇軒昂的俊龐上滿是柔情,“出宮的時候就使了人去國公府知會,讓岳丈大人留門。”
慕容紫一愣,腦海裡霎時蹦出父親那張素來嚴苛的老臉,聯想宮人去報這個信的時候,不知父親得有多複雜糾結。
“你還真不客氣。”不覺間拿了先前在玉寶齋的說話反過來嗔笑他,而後,她又奇道,“對了,剛才你留在寶齋裡做什麼?嚇唬人家了?”
楚蕭離攬著懷裡的人往東湖走,和她閒聊逗趣道,“我沒事嚇唬個玉器行的掌櫃做甚?”
“我哪知?”慕容紫不看他,對著街兩旁走馬觀花,“不過倒是巧,那玉料我一見就覺著該是你的,錦繡錦繡,名字取得也好,你說,若今日不出來這一趟,他們玉寶齋怕是要將那玉料壓一輩子的箱底呢!還好掌櫃的有幾分眼力,不然我定真要平背個罵名,做一回霸道跋扈之人了。”
到了最後,都聽見那個誰自若的喚著當今小殿下的名字,除了萬歲爺,還能有誰敢?
楚蕭離可是沒說,他走的時候,那掌櫃的可是跪地相送。
見慕容紫說得歡喜,他自己個隨著高興,應道,“你說的都是。”
“那你說,過幾日派人來取的時候,當給多少銀子?”
慕容紫不是沒見過寶貝的人,玉這種東西,自來多有市無價,像‘錦繡’這樣有喻意的玉料,雕琢成了成品,更加連城。
更之餘最後錦繡的主人,是這天下的主人。
若然開價低了,自降身份不說,還會與人留下個國君吝嗇的不好印象。
她一問,是連楚蕭離一時半會兒也答不上來。
默了下,他卻是怪道,“我還沒問你,何以突然想要買玉佩?”
慕容紫停下步子,一雙熠熠的美目釘在了他的俊容上,“你忘記了麼?原先你的玉佩被我砸了好幾回,最後在邊城外被你捏碎一把扔了,我心裡怪過意不去的,便是想給你重新尋個好的。”
經她提醒,楚蕭離微有失神,再而溢位一笑,“確是忘記了,多得你還記得。”
不過是一年前的事,一年都未足,如何會覺得恍如隔世,連那時的情形輪廓都變得模糊了。
他從不認為那玉佩是什麼稀罕之物,故而毀了,扔了,未曾可惜懷念。
只帶成了習慣,和其他人一樣,覺得是個能夠代替自己的信物,初初時候便贈予她。
遺憾那時她心裡無他,幾次三番的讓他撞南牆。
自然,他脾氣也不算個好的,兇過她,吼過她,威逼利誘,徐徐圖之,邊城外給了臉色,趕她下車,這些孽事,現在想想,竟是開始自責起來。
這世間上他最在意的那塊美玉,不就是她麼。
慕容紫未覺他心思,滿心歡喜的說笑道,“怎樣說,你都該有個貼身之物,沒得讓臣子們瞧去,周身上下連個配飾都沒有,笑話你寒酸。”
“四娘有心。”楚蕭離心裡暖暖的。
復將她摟入懷,繼續向東湖行去。
越是夜,這街上仿若越是熱鬧,沉黑的天開始飄落下洋洋灑灑的白雪,北方的嚴寒,似乎沒有那麼冷了。
……
當城東湖畔上空綻放出朵朵絢麗的煙花時,皇宮中,正是最寂靜的時刻。
一切似乎都陷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