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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成愛卿何罪之有?”楚蕭離笑容依然,深眸暗自洞悉,道,“朕倒是覺得愛卿來得剛剛好。”
挑眉,他看向曦昭,笑意更甚,“國師來得亦剛剛好。”
“事出突然,讓楚皇見笑了。”
曦昭毫不客氣,矛頭直指那使節。
“本國師久不插足國事,卻也知道使節互傳兩國訊息,需有皇上璽印紋章的文書作證,你的文書又在何處?”
被她一問,使節麵皮僵了僵,瞠大眼眸大聲辯駁,“下官確實是奉了北皇之命出訪大楚,只此行隱秘,便沒有帶文書,只有御令為證!”
說著,他將一面玉牌握在手中,亮給眾人看。
孰料曦昭不屑諷笑,“你當本國師老眼昏花了不成?這御令乃北狄官員前往楚國時均要隨身攜帶之物,而使節官員卻還需文書,才能代表北皇入楚宮面見楚皇,這與你一行是要鬼祟隱秘,還是堂堂正正,並無關係!”
直徑越過使節等人,走到楚蕭離的面前,她誠然道,“請楚皇聽本國師一言,如今我北狄正是紛亂之期,而兩國邊境時而緩和,時而緊張,難免被一干小人趁虛而入。”
轉身,她凝色狠狠質疑,“依本國師看,這行人來意不正,身份更值得推敲!”
使節氣勢短淺,被她鏗鏘有力的逼退半步。
“我、下官……怎可能是假?!”
他不可思議的環顧周遭,除了被他帶來的那如同啞巴的寧承志,其他的人都向他投來懷疑之色。
這裡是楚國,除了他自己之外,不可能有人為他說上一句話。
且是說到那文書,他也確實不曾有!
情急之下,他全然豁了出去,抬手指了寧承志,振振有詞,“本官奉皇上之命出使楚國,將楚皇的大師兄寧承志送來與心愛之人相聚,那女子乃為楚皇的師妹,當今楚國賢妃洛懷歆,此等秘辛之事豈能隨便對外宣道?皇上用心良苦,你怎懂得?況且——”
亦是不可一世的冷冷哼了幾聲,他抬起下巴,用著同樣的語調質疑,“你口口聲聲汙衊本官,本官看你卻不像我北狄的曦昭國師,你倒是說說,你是從何而來的冒牌貨!”
言畢,曦昭不可置否的失笑。
真真無知者無罪!
但,無知者,真當死!!
慕容徵端端而立,兩手攏在廣袖之中,道,“使節不識隱居多年的國師實乃尋常,但曦昭國師與本相母親自幼交好,使節有眼無珠認不出來,難不成本相的母親,北狄大長公主也會將來人認錯不成?”
相較之下,他當然相信更有說服力的國師,而不是這個連文書都拿不出來的小小使節。
使節啞口無言,總算意識到這真假之間的嚴重性。
“也對。”傾身往前,楚蕭離一臉恍然大悟,“說來是朕疏忽了,見了來使這莫名其妙的禮,心思裡忙去費解,反而忘記正事,你可有文書以證身份?”
使節孤立無援,都被逼到死角去,被楚蕭離追問,他更加不知所措,脫口苦道,“楚皇何以這般反覆,聽風就是雨……”
了不得了,怪到萬歲爺的頭上來!
楚蕭離攤了攤手,做以無奈狀,“時才不是使節說的,當以於公國事為先,朕的皇后家許久不來人,總不能失了禮數,你說,朕說得可對?”
“不過……”
鳳眸淺眯,寒光絲絲溢位,楚蕭離釘在使節身上的眸色越發深沉殺伐。
“朕乃楚國國君,若連這點是非真假真都辨別不出,怕是有負聖明,來人,將這群假貨押下收監,嚴加拷問,朕要知道,是誰人在背後挑撥我大楚與北狄。”
言畢,禁衛軍自外殿行來,將著錯愕不及的使節託駕了出去。
都行到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