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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叫做飛坦的矮冬瓜切了一聲,迅速回到庫洛洛身邊。唔,速度真快,只看到了一道殘影。
庫洛洛的表情跟初次見面的時候沒什麼兩樣,雖然禿了,但似乎這並不能讓他感到絕望,——他的臉上,依舊是微笑。
但也只是為了微笑在微笑而已。
嘖嘖,還是不懂得毛囊女神的神奇之處的年紀啊。等到你真的變成滿頭油光只有油沒有毛枕頭上都是大叔的神之氣味的時候,哭都來不及了啊,少年!
「銀時,沒想到你竟然在給十老頭賣命。」庫洛洛微笑著看了我們一眼,轉向手裡拿著地圖的切裡夫:「這樣看來,你們也是來奪取「女神的眼淚」麼?」
我依舊耷拉著一雙死魚眼,不動聲色地向前走了一步,擋在伊爾迷和切裡夫身前——只是習慣性的動作而已:「啊?你說誰哭了?」
「……」對面一群人默了。
「『女神的眼淚』,不要告訴我你來到這裡竟然不知道目標是什麼。」
「庫洛洛,你吐槽了。」
庫洛洛彷彿沒聽到我的話,裝13地坐下來,明明是一塊破的只剩殘骸的石頭,他卻當成龍椅在坐。喂喂,別以為銀桑沒看到你為了避開尖銳的地方還特意挪了挪屁股喂!氣場完全沒有了喂!!!
好吧,在他團員面前就不吐槽他了,真說出來恐怕矮冬瓜木乃伊棺材臉肌肉男皮草猩猩法老服裝嫩狐狸露胸猥褻女他們就要對銀桑群起而攻之了。阿勒?好像少數了一個,餵——!竟然連信長公【注釋1】都有啊喂!信長公你好!信長公你不是已經圓寂了麼?!
身後的切裡夫明顯在憋笑,我覺得他也一定是跟銀桑一樣的心情,畢竟他也算是個能理解吐槽的終極奧義的男人了——阿勒?還是因為看見了同類?對方有個猩猩啊——雖然個頭大了點兒,還穿著皮草。
我們就這麼對峙著,一時間誰也沒有說話。
被我多瞟了幾眼的信長公突然開口打破了沉默:「團長,我要跟他幹一架。」
庫洛洛裝逼但笑不語。
「喂,小子,你的刀法不錯,跟我切磋切磋。」信長公這樣說。
我努力回想高杉那副欠扁的表情,按照記憶裡的樣子,眯起死魚眼:「銀桑我從來不跟無名的人打架,信長公。你的名字是什麼,信長公?」
「我叫信長。」
「喲——!!太好了,銀桑我叫明智光秀【注釋2】」
旁邊穿著法老服的一個人突然打斷我們的對視:「喂!你明明在說謊吧!你剛剛明明自稱銀桑的!而且你都知道信長的名字了怎麼還問啊混蛋!」
我吊著雙死魚眼轉頭看向他:「吐槽不錯,銀桑賜予你眼鏡爵士的稱號當獎勵吧。」
「臥槽!!!」
可能是覺得自己團員在外人面前爆粗口有點兒丟人,庫洛洛出聲制止:「芬克斯,」他動作優雅地站起來——其實是覺得石頭太咯了受不了了吧——眼神掃過我們一行,在我身上略微停頓了一下:「我倒是很好奇,銀時口裡的信長公到底是誰呢。」彷彿只是自言自語,庫洛洛的眼神並沒有在我身上停留太久,也沒有要求得答案的打算。他直接轉向沒說過話的切裡夫:「十老頭能這麼快找到他,是你的功勞吧。」
依舊是這樣的語氣,——明明是問句,卻硬被他說成了陳述的語序。
切裡夫收斂了笑意,看向庫洛洛:「這件事我已經向十老頭髮誓,不告訴任何人。」
「是麼。」庫洛洛的眼神突然變得深不可測,就這麼盯著切裡夫,沉默不語。這樣的沉默裡,卻有東西在悄悄變化——身後的伊爾迷周身突然籠罩起一層讓人不舒服的氣息,對方的人雖然還是各自保持著閒散的姿勢,但是相比於剛開始的氣氛,明顯能感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