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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大夥吃肉的事他都在姜若皎面前放出話去了,自然得說到做到,於是岑宣一提合作他就動了心。
寇世子手頭雖有盧氏塞的錢,可俗話都說救急不救窮,斷沒有掏家裡錢長期補貼外人的道理,自己賺的就不一樣了,想怎麼花就怎麼花,用不著考慮太多。
姜若皎現在也摸清了岑宣與岑夫子的關係,他們不是父子,只是叔侄。
岑宣家中是經商的,沒打算考科舉,來鶴慶書院只是想學點有用的東西。他也才十來歲,手頭卻已經掌握了不少家中的生意,是個實打實的少年富翁。
說起岑夫子,那也是令人嘆惋的痴情人。
他妻子生孩子時出了意外,孩子沒保住,自己腿腳也出了問題,走不得路了。岑家要岑夫子休妻再娶,岑夫子不樂意,帶著妻子出來投奔他老師鶴慶先生,從此便留在書院當個教書先生。
哪怕請了個能幹的僕婦在家中照看妻子,岑夫子還是每日一下學就急匆匆趕回家中去陪伴妻子,推著她出去看看夕陽看看花,與她一起討論天下大勢。
於愛妻這一點上,岑夫子與陳夫子兩人還真有點相似,很難想像兩人同在上舍授課居然時常針鋒相對。
岑宣年紀輕輕就嶄露頭角,想來不是什麼單純人,姜若皎懷疑他怕是知道寇世子的身份,所以才有意引寇世子上鉤。
不過有汪鴻才他們在前做比較,岑宣瞧著也算年少有為了,寇世子與他交個朋友也算不得什麼壞事。
姜若皎道:「世子心裡有數就好,可別回去就挨王爺打。」
寇世子撇撇嘴,對姜若皎的烏鴉嘴很是不滿,嘀咕道:「我又沒幹什麼壞事,他憑什麼打我?」他把從外頭帶回來的糕點推到姜若皎面前,「今天這頓飯覺得最好吃的就是它了,特地捎了份回來給你嘗嘗看,還熱乎著呢!」
姜若皎頓住。
寇世子喜滋滋道:「不用太感動,你要是實在覺得我對你太好你無以為報,就親我一口好了。」寇世子湊到姜若皎近前,嗅到她衣上燻著的淡淡玉蘭香,覺得心頭也香氣氤氳,不等姜若皎反應又往她唇上啄吻了一下。他得逞後心裡更美了,得了便宜還賣乖地補充道,「知道你肯定不好意思,還是我自己來親吧。」
姜若皎沒喜歡過什麼人,更沒有閒暇想這些事。
她有時候不太明白寇世子莫名其妙的歡喜,一如她不太明白他突如其來的怒火。
大抵是他做事從不需要考慮什麼後果,最壞也就是被親爹打一頓,所以他想對誰好時便全無戒備,高興了不高興了都會直接說出口,想要什麼時毫無顧忌直接要,不想要時誰的面子都不必給。
而且在這種事上,男子總是比女子佔便宜,他們可以放縱肆意、遊戲花叢,旁人聽了也只會覺得他風流多情,覺得一切都是理所應當。
比如寇世子這種出身好、模樣俊朗、出手還大方的公子哥兒,即便他自己沒那種心思,怕也會有不少人上趕著要與他歡好。
要是他的妻子不識好歹,還跟這些女子拈酸吃醋,就會落了個善妒的惡名;倘若還敢學男子出去風流快活,那是要治個通姦罪名坐牢去的。
姜若皎生性好強,如今被寇世子步步緊逼,時不時湊上來親一親抱一抱,好似抓住了她的弱處似的,心裡倒生出些不平來。
難道男女之事上,她就只能被他牽著鼻子走嗎?
她仰頭看向得意洋洋的寇世子,忽地伸手環住寇世子的脖子,親上寇世子還沒離遠的唇。
寇世子整個人都僵住了,只覺腦袋有些懵,心跳也一下子快到沒邊,砰砰砰地像是要從胸腔裡躍出來。
他親姜若皎時只覺得好玩,可這會兒姜若皎主動環上來親他,他卻感覺整個人都要熱化了,恨不能抱住姜若皎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