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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朝曾經最喜歡在他仰頭動喉結的時候去吻他喉結。
可現在她只想狠狠咬住他竟然還敢亂動的喉結!
江璨忍著下巴的疼痛,「你先回答我的問題。」
他其實已經對她吻痕是誰咬的無所謂了。
管誰咬的,她現在因為他的吻痕吃醋都吃成了變成變態殺人狂的樣子已經足夠將他剛剛的醋意和怒意消解。
他在一路飛馳來找她的路上都想好了。
她要敢和別人在一起,敢和別人結婚,他就去搶婚。
她要已經懷孕了,那他就把孩子也搶過來養,反正有她一半血緣的孩子他也一樣愛。
在想到這些的時候,江璨覺得自己變成了神經病、瘋子。
看到她現在的變態殺人狂樣子,他覺得更棒了。
看,連朝和江璨天生一對。
「我沒在和你談條件。」連朝聲音冷極,說出的每一個字都瞬間凝結成冰,紛紛刺向江璨。
她在說出每個字的同時,手上的力氣也越來越重。
是不是他不在她身邊的這兩年她又健身了學了什麼格鬥術之類的?
怎麼她力氣變得這麼大。
江璨圈住她腰的那隻手早已在看到她怒氣的時候鬆開,手臂從死死圈住她腰變成手掌撫在她腰後。
她腰真的細了好多。
瘦了如此多的人,力氣卻這麼大。
江璨放開她下巴的那隻手去解她手臂的力氣,「你輕點兒。」
連朝不動,手上使力更重。
眼中的冰雪消融,變成更寒冷的液體。
江璨看到,心頭顫了顫。
算了,痛就痛吧,他們誰都沒有比誰好到哪裡去。
他乾脆將兩手圈在她腰後,在手掌之中注入力量,像是要將她揉入自己身體裡。
和她計較什麼呢。
江璨眸色沉沉,「我自己弄的。」
「呵,」連朝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她輕聲冷笑,「你嘴能啃你下巴上?」
騙鬼呢。
「誰說是啃的了?」江璨別開視線,「我自己用夾子弄的。」
懷裡的人身體僵硬了兩秒。
連朝還是不信,「你弄這個幹嗎?」
江璨還真不好給她解釋,他總不可能說,是為了讓你看到,讓你吃醋吧?
「該你回答我的問題了,你的,怎麼來的?」
他已經不問是誰咬的了。
連朝收回捏住他下巴的手,「祁從霜兒子咬的。」
回答完她便要往後退,可不知什麼時候,江璨已兩隻手控住她後腰,令她動彈不得。
嘖剛剛還一副要把他手刃了的變態表情,現在一說開就要跑,哪那麼簡單?
「連朝,你以為我還是你勾勾手指,讓來就來,讓走就走的人嗎?」
再說,祁從霜兒子?
他怎麼不知道祁從霜還有兒子?
他偏頭,看眼身側。
三角梅小樓的陽臺已經重新整理,大抵是因為溫度的關係,她將陽臺全部用透明玻璃封住。
但即使隔著玻璃,也能讓人感受到三角梅怒放的生命力。
連朝沒說話,連朝心亂如麻。
她的表現已經說明瞭一切,江璨沒空也沒耐心再和她試探勾勾纏。
「鑰匙?」
他回頭,連朝的包放在行李箱拉桿上,在他過來之前,她已經將包開啟,鑰匙正好放在敞開的包裡。
江璨用食指勾出,順手提著連朝的行李箱,像回自己家一樣往門口去。
三角梅小樓是大平層式格局。
一樓一戶,連朝之前為了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