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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意一轉,暗中凝神內敞廳四周望去,同時用“傳音入密”之術,輕告林寒青、韓士公等小心,這敞廳四周的暗影之中,可能隱伏著殺機.有人在暗中監視.
兩個青衣童子似是已發覺李文揚等舉動,左面一人,突然向李文揚等欺了過來,口中冷冷喝道:“敝堡主已下了逐客之令,諸位卻賴此不動,不知是何用心?”
李文揚是何等機警,看那青衣童子欺近身來,立時凝神戒備,心中暗道:看來今宵情勢,不鬧的出手相搏,只怕難以查明真相,一面準備,一面冷笑答道:“一個小小的侍童,也敢對我李某人這等無禮麼?“
那青衣重子,冷冷說道:“豈敢,豈敢。”突然—揚左袖,燭火下數縷銀芒一閃,激射而來。
李文揚見多識廣,一看那閃動銀芒,立時認出是梅花針之類的細小絕毒暗器,心中暗生凜駭,道:“這青衣童子好生狠毒,在這近距離之下,猝下毒手,又施用的這等歹毒、細小的暗器,我如不早生警戒,全神戒備,勢非要傷在他這暗算之下不可。”
心念轉動,手中的摺扇,呼的張開,暗用內力斜斜推出,但表面上卻是不動聲色,瀟灑自如。
數枚銀針,就在他摺扇一揮之間,擊落地上。
那青衣童子似是亦知遇上了勁敵,凜然止步,不再欺近。
韓士公側背而立,尚未看到這青衣童子施放暗器的舉動,但他聽到青衣童語無倫次,心中已然大怒,怒聲喝道:“錢兄不念舊情,下令逐客,也還罷了,但這小小侍童,竟也敢這般無禮,兄弟要替你管教、管教了。”左手一揮,疾抓過去。
那青衣童子身子一側,矯健絕倫的閃避開去。
韓士公一抓落空,不禁一呆,未料想到,這年紀幼小的青衣童子,竟有著這等武功,只覺大失顏面,臉上一熱,疾踏一步,伸手又向那青衣童子抓了過去,口中大聲喝道;“好啊!錢兄身側侍童,竟有這等武功,兄弟得領教、領教了。”
那青衣童子雙肩晃動,陡然閃退出去四五尺遠,又把韓士公一把擒拿手法避開,卻是未肯還手。
李文揚凝目四顧,果然隱隱查覺,這敞廳四周中,人影移動,似是有著不少的人,敵情不明,不願莽然出手,一橫身攔住韓士公道:“既是錢堡主下令逐客,咱們還是告退了吧!”
韓士公愕然住手,望了李文揚一眼,緩緩退回原位。
回頭望去,只見那連環梭錢大同,仍然端坐在原位之上,動也未動過一下。
李文揚微一抱拳,道:“承蒙款待,叨擾了一頓酒飯,在下就此別過。
錢大同冷冷說道:“不送了。”
李文揚道;“不敢有勞。”借轉身之機,微微一扯韓士公的衣袖,大步向外行去。
韓士公冷笑一聲,道:“姓錢的,咱們數十年的交增,就此一筆勾銷,日後咱們再見面,非得鬥個勝敗都來不可。”
錢大同冷冷道:“韓兄劃出道子,兄弟無不接受。”
韓士公冷哼一聲,轉身向外行走。
四人出得敞廳,廳中的燭火,突然熄去,緊接著一聲砰然大震,敞廳中兩扇大門,也忽然關了起來。
李中慧陡然停下腳步,說道:“咱們走不了啦!”
韓士公餘怒未息的接道。“老朽就不信憑這‘太平堡’能把咱們留下。”
李中慧道:“如是憑仗武功,縱然他們高手如雲,憑咱們幾個人,硬闖出去,也非難事,但如他們要暗施毒計,咱們就防不勝防了。
李文揚心知妹妹一向心細如髮,料事如神,向不輕言,既然開口,必有見地,當下說道:“妹妹高見,為兄的一向佩服。”
李中慧接道:“你不用給我戴高帽子,如若真如我所料,此事你該擔當大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