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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白榆的回應後,宋紀先是一僵,隨後又發了狠地吻他。等姜白榆從缺氧的眩暈感中回過神來,就已經被人壓在了床上。
襯衫的領口被人堪稱粗魯地扯開,急促的模樣和宋紀往日表現出的風度翩翩的那套面具截然不符。
姜白榆被他這幅樣子弄得下意識向後縮,然而下一秒就被人扼住手腕,張口咬在喉結。
這種被人扼住軟肋的錯覺讓姜白榆猛地一顫,搭在男人肩上的手掌掙扎著向外推了推。
“呃,宋……”
“不拒絕我嗎?”
宋紀微垂著眼,鬆了口,順延著在姜白榆的鎖骨處烙下一個吻,“只要你說‘不’,我就會停下的。”
從黑暗中傳來的聲音聽上去一如往日地遊刃有餘,彷彿所有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然而當姜白榆順著黑暗的邊界觸上宋紀的眼神,卻在那深不見底的海原中,觸控到了那條看起來即將崩塌潰散的界限。
“不。”
在姜白榆話音落下的同時,他察覺到身上的人身形微微一僵,周遭的氣氛也在轉瞬間陷入一片死寂。
見狀,姜白榆張了張口,發出一聲輕嘆。
緊接著,他抬手搭住宋紀的肩頸,指間穿過對方的髮尾,摩挲著那截緊繃的後頸,認命般開口——
“……不要停下。”
“我想和你做。”
降臨在暑夏的雨像是愛人連綿的吻, 總在無聲中細細密密地將人包裹。
姜白榆被暴雨殘酷地澆了幾輪,實在有些招架不住,索性拉過被子妄圖把自己蜷起來。
然而手剛拉回到半路, 就有人不由分說地捻住他的腕骨, 握在掌中細細地摩挲,帶起無休止的、深入骨髓的癢。
“哥哥……”
“嗯。”
宋紀哼了聲, 垂下頭親姜白榆,舌尖頂開他的唇,卻並不深入, 只在唇肉上反覆地舔吻, 將過分飽滿的唇瓣吮成將要滴血的紅色。
姜白榆受不了這種淺嘗輒止的折磨, 微微仰了仰頭湊近,卻換來一聲戲謔的輕笑,宋紀啄了啄他的唇,啞聲問,“要接吻嗎?”
“……要。”
青年乾澀偏冷的聲線中帶著不易察覺的緊繃, 像舊古琴上顫巍巍的弦, 輕輕一撥就能扯斷。
聞言,宋紀像只奸計得逞的老狐狸,唇畔笑意更深, 和姜白榆緊相扣的那隻手掌愈發用力, 力氣重到將床鋪壓出明顯的折皺, 直到確認彼此嚴絲合縫地相貼, 才俯身給了姜白榆一個纏綿的深吻。
片刻後,繃緊的身體微微放鬆, 眼前的場景也逐漸變得清晰,姜白榆眨了眨眼, 後知後覺地察覺到眼睫下殘存的溼意。
“掉眼淚了。”
溼潤的吻貼在臉頰,慢條斯理地蹭了蹭,姜白榆聽見耳畔傳來一聲低低的喟嘆,罪魁禍首直起身,用指腹蹭過他的臉頰,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唇,“小可憐。”
“但是這樣讓你最舒服、你最喜歡,對不對?”
姜白榆從宋紀饜足的語氣中察覺到了捲土重來的情|欲,他頓了頓,剛生出了一點想要逃離的念頭,就被男人一眼看破。
“這才到哪兒呢?”宋紀夾著笑意調侃。
“一開始說‘不要停下’的人可是你啊,阿榆。”
姜白榆抿唇,扭過頭不是很想說話。
宋紀見狀,偏了偏頭,狀似為他著想的模樣提議,“既然如此,哥哥和你打個商量吧,怎麼樣?”
隨著宋紀的話語不斷展開,那層溫柔克制的皮囊也被毫不留情地撕成碎片,隱藏的貪念便毫無阻攔地展露出來。
“阿榆,你說愛我。”
“你說要永遠和我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