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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板下,延伸到佩戴了銀色錶帶的腕部,彰顯出力量的同時又顯出不可言說的性感。骨骼分明的食指與無名指間夾了根細長的煙,火光隱現中,淺薄的煙霧模糊了尾指的戒圈。
手的主人微闔著眼,姿態放鬆似乎是在假寐。
而場內則有人的狀況與他形成極度的反差。
叫來的幾批人,無論男女,沒有一個被看上的,今晚的東家面色從一開始的尷尬逐漸轉向無來由的緊張,他暗自搓下手中的汗液,幾次調整了呼吸之後才起身上前,忐忑不安地邁開腿,踏入了那片界限分明的領域。
潛藏在暗處的獵豹無聲地睜開了眼。
“宋先生,不知道今晚的行程您可滿意?”來人躬下身,含著笑毫不掩飾諂媚地低聲開口。
不帶感情的視線透過鏡片落在眼前姿態恭敬的男人身上,宋紀沒說話,直到對方緊張得險些控制不住肢體的顫抖時,他才抖了抖指間那截快要燒到頭的煙,胸腔中悶出一聲沉笑。
“酒不錯。”
擺放在宋紀面前的玻璃器皿裡的琥珀色酒液分明半點也沒少,那人心知肚明,當下也只敢順著宋紀的話下,先是接連點頭應了幾聲,又看起來在猶豫著要不要接著往下開口。
前幾日晚間接待時,場上有人喝完酒口快引發了些亂子,不顧想要圓場的人將場面鬧得相當難看,雖然這位當場沒說什麼,反倒一言不發地將那出鬧劇看完才離場,但任誰都知道,以這位的脾氣,事後的折磨肯定少不了。
孰料,過了幾天都沒有引來半點風吹草動,惹事的那人酒醒後知道自己闖了大禍,成日裡惴惴不安,又不敢親自登門道歉,這才求他來探個口風。
但最重要的,是他本身也有求於宋紀,眼下的態度自然得加倍恭敬。
“說起來。”宋紀緩緩勾起一個笑,傾身將手中的菸頭不緊不慢地菸灰缸內捻滅,才接著說:“您最近對我的行程相當感興趣啊。”
雖然面上懸著笑,但那笑意卻遠不達眼底,反倒沁著涼薄。宋紀對於比自己年長的人慣性用“您”作為稱呼,可是那雙疊了濃雲的眼眸中卻半分尊敬也無,似乎在場的人都不過是任由他置於掌心中肆意擺弄的小丑。
“不敢不敢。”那人聞言心下大驚,表面上卻不敢洩露出分毫,在腦海中飛速組織出合適的話術後才回:“這不是擔心前幾日發生的那事兒惹得您心情不快,這才……”
話說到這個地步,來人也不再掩飾,索性直接開口:“宋先生,就之前的那事兒,我替他向您道個歉,您看……?”
宋紀不語,鏡片後的雙眼輕輕眯起,一旁的王逸始終不著痕跡地關注著這邊的情況,見狀嗤笑一聲:“吳總想要替人說情前,也應該掂量掂量自己的身份。”
“既然是道歉,也該拿出應有的態度來。”
心底的唯一一絲僥倖也被人徹底打消,那位被稱作是吳總的男人嚥了嚥唾沫,才試探性地詢問:“那您的意思是……?”
“我說了。”
宋紀執著玻璃杯的手輕輕搖晃,冰塊碰上杯壁,本該清脆的聲響此刻卻顯得有些刺耳。
“這酒不錯。”
幾乎是他話音剛落的下一秒,包間的門被人驟然開啟,門外兩側站著保鏢模樣的高大人影,他們當中則夾著一個約莫二三十歲的男人,那人面色如雪,渾身抖若篩糠,幾乎是在宋紀挑眉看來的剎那,他就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隨後手腳並用地膝行著向前,抓著矮几上的酒瓶就往嘴裡灌。
一瓶接著一瓶的烈酒下肚,那人的動作不敢有絲毫停頓,哪怕生理性地的反應讓他止不住想要趴下作嘔,卻也被自己掐著掌心生生強忍下來,緊接著繼續將桌中的的酒灌進肚中。
那位前來求情的吳總看著,有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