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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超憶症，有絕對的把握，能夠做到在外形上，與鹿青棠保持天衣無縫。
——
接下來幾天，鹿青棠除了吃飯睡覺外，一直將自己關在屋子裡。
鹿聞笙負責照顧她。
這天下午，江夫人親自上門，要帶鹿聞笙出門玩。
鹿聞笙原本想拒絕，但想起她跟鹿青棠這陣子一直沒有露面，也是時候該出去走一走了。
特勤處的人一直在暗中她們，若再不出去露個面，萬一對方按耐不住，打草驚蛇就不好了。
想到此處，鹿聞笙在桌子上留了張字條，便跟著江夫人出門了。
江夫人帶著鹿聞笙來到了秦城最大的商場。
上次宴會的時候，鹿聞笙沒有穿江夫人準備的衣服，江夫人心底一直惦記著這件事，好不容易將她剛認的乖女兒帶出來，簡直恨不得將商場搬空了送給鹿聞笙。
“笙笙，你看看這件……喜不喜歡？”
“這件裙子笙笙穿一定很好看……”
“那條項鍊，還有那個鐲子，都拿過來試試……”
一整個下午，鹿聞笙徹底體會了一遍，暖暖換裝物語的感受。
江夫人對著鹿聞笙一味的誇誇誇，還每句都不重樣，饒是鹿聞笙，都有些臉紅了。
“夫人，這件裙子，好像不適合我……”
“現在不合適，以後合適啊，”江夫人拿著一件深青色的長裙，在鹿聞笙身上比劃著，“笙笙面板白，穿什麼都好看，這件裙子對你現在的年齡來說，有點深了，但等你長大一些，穿著絕對好看……”
鹿聞笙，“夫人……可以到時候再買……”
江夫人溫柔地說，“笙笙你不懂，你現在正是長身體的年齡，用不了幾個月，可能各方面就嗖的一下躥上去了，多買些有備無患。”
“把這些都裝起來，還有配套的首飾，那個，這個……都包起來……”
店員們正喜笑顏開地打包時，鹿夫人突然從商場門外走了進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