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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聞笙怔了下，走過去開啟門，就連樂寧站在門外，有些驚喜地看著她，“學妹！”
鹿聞笙一愣，眼底同樣閃過一絲驚訝，“學姐？”
樂寧走進來，微笑著說，“剛才我在車上碰到鹿家大少爺了，他說你在這裡，我就過來看看……”
鹿聞笙微微蹙了下眉，“學姐，你怎麼會在這裡？”
樂寧微微沉了臉頰，解釋道，“祝教授讓我跟祁玉，暗中送幾份機密檔案去京城。”
鹿聞笙眼中閃過一抹深思，“如果是特別重要的機密檔案的話，不是應該……”
由專人護送嗎？
為什麼會是樂寧跟祁玉兩個學生，護送？
“為了掩人耳目，”樂寧沉沉地吐出一口氣，大概是覺得，鹿聞笙已經離開了秦城，不會有什麼危險，索性將所有的事情都說了出來，“學妹，你不知道，秦城的情況遠比你想象中的更嚴重。”
“自從黑白客出現之後，整個秦城網際網路，一片風聲鶴唳。”
“祝教授暗中排除過，後面發現，對方手上的那個一代人工智慧……已經不僅僅只是涉及到秦城了。”
“一旦對方真得出手——”
樂寧表情嚴肅，“這可能將會是一場……無法想象的災難。”
鹿聞笙看著樂寧沉重的表情，眼底神色莫測。
過了好一會兒，她輕聲問，“祝教授確定，那個一代人工智慧，一定會出手嗎？”
樂寧有些驚訝地看著鹿聞笙。
那個一代人工智慧，在h國潛伏了二十多年，它的目標……不就是為了吞噬操控h國的網際網路嗎？
學妹為什麼會說……對方也許不會出手呢？
鹿聞笙沒有解釋什麼，只是輕輕地抿了下唇，“我只是在想……人工智慧再厲害，也需要人為去操控它。”
“一旦操控它的人，關閉它、甚至是毀了它，它應該……不會有機會出來吧？”
“而黑白客與我們h國，並沒有什麼深仇大恨。”
“他何必冒著得罪整個h國的風險，來做這樣吃力不討好的事情呢？”
樂寧錯愣地看著鹿聞笙。
從黑白客出現在秦城那一刻開始，所有人都在下意識覺得，這樣一個窮兇極惡的人，肯定會製造災難。
但學妹卻說……也許黑白客，不會對秦城出手？
樂寧抬手揉了下眉心，“上次鹿家宴會的時候，他已經出過手了……”
“他的確出過手，”鹿聞笙凝聲道，“但那個時候，他似乎並沒有對任何人造成傷害。”
“真正對鹿家出手的人……是鹿爾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