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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有許多明亮的星星。我苦中作樂地胡思亂想,如果以時間迴旋外面的時間來計算,有些星星可能比我還年輕。
我努力不去想黛安,不去想她現在會在哪裡,會不會出了什麼事。
我終於又睡著了。恍惚中,我感覺熊熊燃燒的星光穿透我的眼簾,彷彿散發著磷光的鬼魂飄蕩在微紅的黑暗中。天亮了。
至少我覺得應該是早上了,窗外的天空已經有了亮光。有人來敲了兩次門,在走廊上說了幾句米南加保語,好像是在問有沒有人在,然後又走了。可能是女傭。
現在我真的會擔心了。以藥物現階段的作用,焦慮的感覺很像是一股雜亂無章的憤怒。究竟是什麼事情把黛安拖住了,離開這麼久,久到令人難以忍受?為什麼她不在這裡握著我的手,用海綿輕敷我的額頭?她會不會受到什麼傷害?我不喜歡這個念頭,不敢確定,也不願意承認。
然而,我確定床邊的塑膠水瓶昨天就已經空了,也可能空了更久。我的嘴唇已經幹到快要裂開了,而且我已經忘了自己多久沒有一瘸一拐地走到廁所去了。如果我不希望兩個腎臟都壞掉,我就得到浴室的水龍頭去弄點水。
只不過,光是從床上坐起來,都很難不痛得哀聲慘叫。把腳撐到床墊旁邊的動作幾乎痛到令人難以忍受,彷彿我的骨頭和軟骨已經變成了碎玻璃和生鏽的刀片。
儘管我努力想一些別的事情轉移注意力(例如: 塞席爾群島和天空),只不過,發燒導致的意識模糊,使得這種微弱的自我麻醉也發揮不了什麼效果。恍惚中,我彷彿聽到傑森在我背後說話。好像傑森要我拿什麼東西給他‐‐一塊破布,一片麂皮。他的手好髒。結果,我從浴室走出來的時候,手上拿的不是一杯水,而是一條毛巾。我怎麼那麼笨。重來。這一次,我拿空水瓶。我把水瓶裝到滿,滿到瓶口。&ldo;追隨那酒瓢&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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