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貢獻最大的有十位。”
在這十個身影背後,代表著洪門各支奇幻力量的意志,連洪門的古境長老與遠古元老們也不例外,他們各自支援心中的王座繼承者,以爭奪那至高無上的權力。
程銘輕輕頷首,這樣的局面他也能理解。
元雨晴的父親繼續講述:“古元老們紛紛表態,那些勢力干將自是不會安分,他們在權衡利益的同時選擇陣營,我們便觸怒了其中一位關鍵干將所代表的派系。”
“更糟糕的是,那位干將深受其派系繼承者的倚重……”
程銘揮手示意:“如今你們在新金山已是四面楚歌,不宜久留,儘快返回故土吧。至少在華夏的土地上,我們有所根基。回金陵,待在鐘山的守護之下,他們多少會有所顧忌。”
元雨晴的父親莊重地點頭,原本他寄予厚望的繼承人,竟也意圖加害於他,既然如此,海外已無容身之地。
然而,這時元雨晴父親的臉上掠過一絲憂慮:“我們亦想回歸,可惜,我妻子身患異疾,無法離開此地。”
就在這時,一直默默旁觀的元雨晴母親欲言又止,面色突然蒼白,一口鮮紅的血噴湧而出。
深色的血液滲透了胸前的魔法繃帶,散發出一股令人作嘔的氣味。
元雨晴的父親見狀大驚失色:“快!羅先生!請您幫忙!速取療傷草藥!”
此時,一直藏身門後的草藥店店主急忙現身,看到元雨晴母親的狀況,他身軀一顫,疾步衝出門外,消失在相鄰的房間。
不久,羅先生捧著一壺正在熬煮的草藥返回,其獨特的藥香蓋過了室內的惡臭。
程銘緊鎖眉頭,情況不妙。
照元雨晴母親現在的狀況,恐怕難以行動。
羅先生喂藥之際,程銘在一旁問道:“您的病,已經多久了?”他憂心忡忡。
這是一種極為罕見的疾病,程銘在千年的生涯中僅見過寥寥數例,古老的卷軸文獻中也只是略作提及。
華夏的醫藥古籍他幾乎熟讀遍覽,自然深知此病的根治之道。
然而,程銘剛才一瞥藥壺,發現熬煮的草藥僅能治標不治本,暫時抑制住元雨晴母親體內蔓延的異毒。
喝下三大碗藥湯後,元雨晴母親的臉色逐漸恢復紅潤,突然,她又咳出一口血,但這回血色轉為暗紅。
元雨晴的母親一邊用紙巾拭去唇邊的血跡,一邊苦笑:“不清楚,也不知何時開始的,大約近幾個月吧。”
元雨晴面色驟變,匆忙取出魔法通訊器,打算聯絡神秘的鐘山:“鐘山叔,只有你能找到世間最卓越的治療師,病痛必定能夠治癒。”
程銘輕輕一伸手,按住了元雨晴手中的法器,他開口道:
“你體內的‘幽夢草’痕跡,看似相當於三個月的劑量,妥善治療還是有望康復的,只是過程會極為漫長。”
羅藥師聞言,手中的古老藥罐失手落地,他以輕蔑的目光注視著程銘:
“荒謬!這種病症古籍中從未有過記載,你怎麼可能有解法?”他質問道。
羅藥師的中藥鋪源自祖父一代,那時新金山尚無唐人街之稱。他自認研讀過的古籍不下五千,卻從沒發現任何有關此病症的線索。
憑藉他在草藥領域的深厚造詣,羅藥師勉強制定了對抗“真夜之毒”的秘方。但他深知這只是權宜之計,元雨晴的母親至多還能支撐一年。
程銘摩挲著下巴,說道:
“或許是看走了眼,畢竟這類病情我見過的次數屈指可數。”
“這樣吧,先送元雨晴到新金山的魔法醫院做個鑑定,再做打算。”
“若是那種病症,我定能施法治癒。”程銘話音剛落,元雨晴的父母眼中閃爍起希望之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