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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煥低頭看他。
方寧書此時的形象不能說好,墨發散亂,臉只露出一邊看不到神色,因為極力掙扎而耳廓發紅,兩隻手被牢牢的牽制在背後,原本在小孩模樣時看到修長勻稱的腰背,卻現在模樣的俯視之下顯得纖細脆弱,不堪一擊。
厲煥面露輕蔑,一直裝模作樣忍耐下的暴戾感此刻突然找到了宣洩口,靠近,在方寧書頸後的手指力道越來越重:「哦?你能有什麼要事?」
方寧書皺著眉艱難開口:「我母親暗中虐待一無辜少年,我原先……不知,現在……」
疼感躥向四肢,方寧書吃疼沒忍住從口中洩去一聲輕嘶。
厲煥聽覺,手指一鬆。方寧書察覺自己被鬆開一些,這才緩過勁,輕微動了動脖子,感覺到發麻和皮肉上的撕扯疼感,忍下道:「我原先不知她竟然做如此喪心病狂之事,需要這腰牌將人救出來……閣下要拿這個東西,目的與我應當一樣?」
目的是腰牌,又清楚許玉所作所為,還對他行蹤如此清楚。
除去方白安他們,那身後這人的身份便只有一個可能
主角。
沒有人回復。
被控制的手告訴他人還在,方寧書深吸一口氣,緩了緩,繼續道:「現在我母親又召集邪族,我不清楚她的目的,但那些被她抓走無故消失之人卻不能在等,閣下若有救人之意,可與我同行……」
「一群草包,你想救他們?」厲煥目光從自己莫名鬆開的手指移開,冷冷道:「方少族長倒是宅心仁厚。」
厲煥能從許玉手中逃出去是劇情發展的必然,若想在一直在暗處伺機想從方氏逃出也是正常的,在這個時候,除了他以外,方寧書確實想不出誰會半路出來劫持搶走許玉的腰牌。
方寧書極力冷靜,心中估量主角現如今的思想情況。
若說惡,從頭至尾他那本書中厲煥在所謂正道的立場上,做事絕對「正直」,為了面向市場,書裡的一切爽點和爆點,厲煥之惡,他都寫在他報復得罪自己、且作惡非常的人身上,行事風格上,厲煥從始至終都貫徹兩個信念: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抄他滿門。
好人,無疑在他面前是最安全的。
「閣下取笑了,」方寧書『牽強』又『自責』的一笑,聲音微顫,帶著痛心道:「事到如今我已經錯過許多,只能用這種手段儘自己的綿薄之力,事關人命,這腰牌,現在就算拼死我都不能交給閣下,還望閣下……」
「誰在哪兒?!」一道呵聲突然響起。
方寧書一頓,身後之人察覺到什麼,立馬鬆開手,身影很快隱匿在黑暗中消失不見。
終於是被鬆了開,方寧書動了動微僵的身體,這才起身,目光隨著方才那人站著的方向看去。只可惜夜晚光線太暗,樹林茂盛,直到巡視的守衛帶著人跑過來,他也沒看到人一絲影子。
方氏的守衛跑過來,看到是誰後臉色一變,而看到方寧書此刻的狀態後更是瞪大了眼睛,立馬低下頭,腦袋抬都不敢再抬。
經過一番掙扎,方寧書的衣服早便亂成一團,頭髮也散散的垂在兩側,一雙丹鳳眸眼發紅,頸邊的花記此刻展現了十分的作用,將整個人都襯著慵魅非常,他仿若無骨的站在石桌一側,整個人唯有給人的感覺便是醉和艷糅雜在一起無法形容的感覺。
這大晚上,少族長怎麼會這般模樣一人獨自在這裡?
守衛腦袋中一瞬間略過無數的猜測,每一個都嚇的他膽顫連連,說話都帶了結巴:「少、少族長……」
「這麼晚,還在巡視?」方寧書道。
「是,」守衛捏著把汗,眼睛好像固定在了地上,半點都不動:「我等夜裡都會在族中巡視!」
「辛苦了,」方寧書整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