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擊完後都會仔細的打掃戰場應該不止是這樣吧?”
嗯,號角一邊啃魷魚一邊點頭。
只是打掃戰場打掃的乾淨,實在不足以形容那支部隊的詭異,這是號角實際親歷的。
從襲擊的頻率和規模來看,鬼魂部隊的規模應該不至於大到能對抗正規軍。
但他們挑選的目標每次都恰到好處,就是能被他們全滅,導致沒傳出任何實際有用的情報。
而且,號角繼續說道:
“鬼魂部隊的出沒地點,絕大多數都是舊塔拉地區。簡直就像是在故意宣告自己是塔拉人的部隊一樣,挑釁的意味非常重。”
“更可氣的是,他們越是這麼幹,塔拉地區的人們就越歡迎他們。他們儼然是把鬼魂部隊當做了自己的救星,受到激勵越來越不配合軍部的人也更多了為此軍部又不得不派出更多的部隊,用更強硬的手腕鎮壓,簡直是惡性迴圈。”
負面的螺旋就這麼形成了,羅真也深有所感。
塔拉人本來就遭受歧視之苦,維多利亞征服了塔拉後也沒幹過什麼人事,導致本地本就缺乏對維多利亞的歸屬感。
加上那邊本來就是紅龍的大本營,民眾們都心向紅龍,對獅王的政權並無好感。
這長久的矛盾累積下來,就連歷任的獅王都沒興趣在那種蠻荒之地費大心思,只管暴力壓迫就完事了。
種什麼因,得什麼果。
到了如今這個失去獅王的時代,各懷鬼胎的公爵們更是沒興趣搞什麼維多利亞的歸屬感了,塔拉地區的日子只會更難過。
然後嘛,號角舉起魷魚乾的腿:
“鐵公爵因為本就是塔拉人的出身,一直民望很高。在鬼魂部隊越來越猖狂之後,塔拉本地的居民理所當然的把他們二者畫等號了。是要加入鐵公爵還是加入深池,這好像根本不是個問題一樣。”
羅真:“所以深池是鐵公爵的部隊嗎?軍部有什麼證據嗎?”
完全沒有號角沮喪的搖搖頭。
她平時應該很少有這種放鬆發洩的渠道吧,導致一喝上就停不下來了。
她很快喝乾了羅真的豆漿,讓他接著續杯,還自己拿著白酒往裡面加料。
她粉色的嘴唇刺溜刺溜吸著,明明沒有塗口紅,看起來卻更加晶瑩誘人了:
“說實話,我確實懷疑鐵公爵,但沒有任何證據。那位公爵明面上的作風都很正派,其本人更是長期住在巡迴的高速戰艦上你知道嗎,鐵公爵的旗艦【加斯特里爾】號,這名字本身就來自於曾經德拉克之王的傳奇將領。”
“現在構成那艘維多利亞最強悍戰艦的材料,更是從高盧的首都城區中剝離出來的,就是鐵公爵的功績豐碑本身。那個公爵根本是在炫耀,在彰顯自己是紅龍之王的臣子。”
號角越說越苦悶,越說越感覺這是個打不開的死結,喝的就更多了。
羅真看著她發紅的側臉,悄悄問道:
“麗塔,你討厭德拉克嗎?”
“我不知道。”
號角搖了搖頭,嘟囔的聲音就像小孩子一樣:
“我所認識的德拉克,只有你家的塔露拉女士而已。而她是我所認識的人裡,最具有為王的力量、智慧和氣度的人之一。如果她能成為維多利亞的女王那一定是維多利亞的幸運。”
羅真:“但是,你還是有哪裡不服。像是心裡有個小疙瘩一樣,每次心跳脈動的時候都會感到一點點難受,對嗎?”
號角沒有回答,只是輕咬著嘴唇,繼續喝酒。
羅真其實明白號角在糾結什麼,號角自己其實也明白。
鐵公爵,他用行動展示著自己的立場,宣揚自己是紅龍的忠臣。
暫且不管這些表現是作秀還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