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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第一次去老麥歌廳時,夢露早在兩個月錢就來了。也許我是新來的,再加上我身上有股自負的味兒,所以歌廳裡的其他人都不怎麼答理我。
夢露卻不一樣,她在歌廳裡呼風喚雨的勁兒看似象個老手,至少像是個來了有一年的老手。見我一個人孤單單的坐在吧檯角落裡,便問道:“新來的?”
我不冷不熱的看了看她,沉悶地嗯了一聲。
“唱什麼樣的歌最拿手,嗯?”她問我。
我遲疑了一會兒後說:“齊秦。”
“這麼說一定很棒羅?!”她問道。
“那當然,至少還對得起顧客的耳朵的。”我自信地說道。
夢露聽著,朝我笑了笑,嚴格的說,那算不上是一個完美的笑,她只是將嘴角的一端向上提了提,便離開了吧檯。
接著,從傳聲器裡傳來了“有請洛科上臺唱陳小曼顧客點唱的《狼》”。這實在於我來說是一種榮譽。或者說是一種自尊心受到的挽救。一個業餘歌手來歌廳,接連幾日沒有顧客點叫他唱歌,實在是很難為情、很沒面子的事兒。
直到歌唱完了,我還不清楚陳小曼就是夢露。
我認識夢露時,她已經二十三、四歲,幹這行幹了差不多十年了。
夢露起初是一個挺正兒八經的女孩兒,人挺機靈聰明的,又長得漂亮,搞文藝的好料子,比如唱歌呀跳舞呀做主持呀,成功率不說百分之百,至少也有百分之八、九十吧?!但學習不行,所以在家裡在學校沒走過什麼好運,藝術的細胞也算是白白的生長在她的身體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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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她從前讀中學時的照片給我看,長髮,大眼兒,模樣兒清純如水。實在跟她現在的模樣兒判若兩人。
她出來做坐檯小姐還真源自於學校和家庭的緣故呢。她說,她從來就沒有將做坐檯小姐當做自已的夢想去追求。她也從來就沒樹立過什麼理想。她說,理想都是假的,脫離現實和違背自已的意願,倒符合做家長和老師的虛榮心。她說,她小時候曾一天樹立一個理想,比如說,她今天樹立當科學家,明天樹立當教師,再後來樹立當文學家、哲學家,再後來就是希望找個特別有錢的男人嫁了……呵呵。
“做坐檯源自於學校和你家裡?”我當時聽她這麼一說,倒是一愣一愣地。覺得這理由實在是來得太天方夜談了。我想,你夢露墮落就墮落唄,找什麼破玩意兒理由也別找這個理由出來呀?!我不相信她的理由。她那始終都無所謂、什麼也不在乎、什麼也不放在眼裡的腔調和表情,沒法叫人相信。我惡毒地在心裡說:表子的話是不能信的。
“啊!你可別不相信喲,真是這麼回事兒呢。”她的表情總是那樣似真亦假,似假亦真、真真假假看不清的樣子。
“別逗了,誰不知道我們學校和家庭是培育好孩子和名人偉人的基地呀?!誰不說老師是靈魂的工程師呀?”我一點也不相信她所說的話。
“不信,是吧?”夢露用一副半是玩世不恭半是一本正經的表情看我,咕嚕了一大口啤酒說道:“這樣吧,我給你舉個例子吧。我申明,我說的這個例子絕對是我所親身體驗到的一個真實的例子,可不像我手裡的這杯他媽的摻了假的啤酒喲。”
我噘了噘嘴,仍一副打死我我也不相信的樣子,以45度的傾斜度看著她,等著她的“例項”。或者說,預備著聽她來一場胡說八道。我當時還是老麥歌廳裡的新手,顧客們不大認識我,也不大捧場點叫我唱歌,所以很有空閒。
“我第一次接觸‘坐檯’小姐是從我們班主任老師那兒得來的。”她苦澀地笑了笑:“有一回我去學校遲到了。雖然我學習不好,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