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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課老師見姜淮安神情自然,不像是故意在給他使絆子的樣子,只好耐心細緻講了一遍。
雖然效果不怎麼好,但是好歹也比之前糊弄什麼都不說好多了。
等到下課後,姜淮安就被陳茲漫拉住。
姜淮安一直都不是話多的性子,平日裡性情溫和,但也不像是能隨便跟人交心的樣子。在那一次化學課之前,陳茲漫雖然很喜歡有個漂亮又厲害的同桌,但對姜淮安始終抱著一種“可遠觀不可褻玩”的念頭。
但是經過這一次事情後,陳茲漫看向姜淮安時,眼裡忍不住帶上了一抹隱隱的崇拜。
很多時候,人在集體不吭聲的狀態下,都不想做第一個吃螃蟹的人,誰知道是在吃螃蟹,還是槍打出頭鳥的那隻鳥呢?所以在最近的化學課上,她即便是跟著老師的進度有些吃力,也不願意主動出聲。
不僅僅是不想做第一個出頭的人,也是因為青春期的敏感的自尊心。好像別人都能聽明白,就自己聽不明白,明明都是火箭班的學生,如果就自己聽不明白,是不是就顯得比別人愚笨了一點?
“那個,你上課的時候都,都聽懂了嗎?”陳茲漫看著姜淮安問。
姜淮安“嗯”了聲,坦蕩點頭。
她不像是有的好學生喜歡謙虛說什麼“這好難啊我也沒太聽懂”,也不會在考試說哀嚎說什麼“完蛋了肯定又考砸了”之類的有些虛偽又給自己留不少餘地的話。在姜淮安這裡,聽懂就是聽懂,考得不錯就是考得不錯,她沒什麼不能對人言的。
“那你還問?”陳茲漫看著姜淮安的眼睛,將最後的疑問問出口:“是因為你聽見我說的那些話了嗎?”
姜淮安:“……嗯。”
陳茲漫:“……”她以為自己說得很小聲,不會被人聽見,沒成想,被同桌都聽見了。
陳茲漫抬頭看著她,眼裡有星光閃爍。
可能是因為她的目光太炙熱,導致姜淮安倒有些不太自在。
“怎麼了嗎?”姜淮安問。
陳茲漫一下伸手,就將姜淮安抱了個滿懷。
“謝謝你,你真好。”陳茲漫說。
女孩子直白的誇讚,反而讓姜淮安有點無措。
尤其是這個擁抱,還不怎麼習慣跟人有這麼親密接觸的姜淮安差點沒直接僵硬在原地。
“其實我還有個地方不太明白,你可以跟我講一講嗎?”陳茲漫一邊說一邊看了一眼姜淮安的臉色。
姜淮安神情溫和,完全沒有一點不耐煩的樣子,“嗯?哪裡?”
“這個玻璃棒在濃氨水和濃鹽酸裡蘸一下,兩根玻璃棒靠近時產生的白煙是怎麼回事?”陳茲漫指著自己筆記本上的一處,開口問。
這都屬於氮元素的複習綱領的內容,姜淮安很快解釋道:“白煙是氨水揮發出來的NH3與鹽酸揮發出來的HCL化合生成的微小固體NaCl,所以……”
那個時候剛剛結束上一節化學課,班上除了陳茲漫,其實也有不少同學聽得雲裡霧裡。至少說,從前坐在姜淮安和陳茲漫前後排的人,在聽見姜淮安在給陳茲漫講解時,都紛紛圍了過來。
這件事情後來不知道怎麼的就引得班上不少人喜歡去問姜淮安問題,姜淮安不僅僅是脾氣好,更重要的一點,她自己會做題,更會講題。只要請教過她問題的同學,無一不覺得姜淮安腦子裡那一套自己的知識框架很清晰,她講題目的時候很能一針見血,步驟分明。
所以,再後來一點,班上的化學課代表就找上了姜淮安,問她願不願意用每天下午第四節的自習課,幫忙給大家統一講解一下化學。
這個提議化學課代表也有些沒底,市一中的學業不算輕鬆,自習課上大家都是查漏補缺,忙著鞏固和預習。現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