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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皇上是不是早就巴望著臣這樣疼愛您?&rdo;
&ldo;不……&rdo;喘得不成調,溫雅如玉的男子面如紅玉,眼角滾燙潮紅。
&ldo;呵……皇上真不老實,該罰。&rdo;緩緩退出下身,箭一般挺入,享受底下一陣失神的低喊,&ldo;臣可是很早就想對陛下這麼幹了。&rdo;
粗重的喘息昭示著最原始的慾望,不容反抗的命令:&ldo;皇上,把腿再張開些,讓臣好好伺候你!&rdo;
身下那人輕哼了一聲,溫順地將兩條修長潤白的腿張到了極致。
用力壓住底下之人,享受身下那像是畏懼又似乎在誘惑他的陣陣戰慄,片刻,撐著無力大張著的雙腿發狠一般在那緊緻火熱之地衝刺起來。
&ldo;不……別……秦王,饒了朕,饒了朕……啊呀……饒了朕……&rdo; 求饒、歡愉、低吟、失聲大叫,在他身下泛濫不止。
秦王醒來,猶自帶著通體的舒暢和心滿意足的愜意。
行館小廂房裡佈置華貴,房裡光線昏暗,日暮西山,幾縷薄薄金輝透窗而入。
刀刻似的俊臉倏地鐵青。
夢由心生。
想他堂堂秦王,居然有一天做著春夢聊以自慰!
看著高高撐起的胯間,刀削斧鑿一般的臉由青轉黑,忽然低吼一聲‐‐&ldo;混帳!&rdo;
惱羞成怒,咬牙切齒。
蕭縱一個激靈,醒了過來。
轉眼四顧,已是黃昏。夕陽斜落,彤雲暮色透過一扇扇半開的殿門漏進內殿,金紅的餘暉在偌大的重陽殿裡鍍上一層暖色,檀香裊裊,輕帳隨風,內侍立在階下屏息靜候,一派寧靜祥和的景象。
他睡著了?方才只是個夢?
蕭縱微微喘了口氣,定神看了看四周,御案邊上奏摺堆疊,手邊,硃筆批了一半的摺子已然皺巴巴。
果然是睡著了。果然只是個夢。噩夢,不提也罷。
抬手揉了揉額,蕭縱執筆繼續批閱奏摺。可蘸了硃砂沒寫幾個字,卻又擱下了筆。
心不定,神不寧。
噩夢……再次抬手扶額,蕭縱忍不住苦笑。秦王啊秦王,你究竟在想什麼?你究竟要什麼?你究竟……要對朕做什麼?
清風吹起連綿薄紗,一殿安靜。
不得解。
蕭縱緩緩起身踱下御座,穿過深長的大殿走至殿門口,內侍剛要上前開門,他一抬手,自己拉開了面前那道半開的雕龍木門。
漢白玉石階在腳下延伸,穿過一道道殿臺高牆,直達極目。鎏金殿宇層層疊疊,飛簷挑空,九重宮闕高聳入雲,巍巍帝宮襯著金紅的暮色餘暉,宏偉,輝煌。
這是他的江山天下。
溫庭已除,任不悔初掌兵權,雷厲風行,威懾各地州郡,料想不必等多久,十萬兵馬定將俯在他腳下。李繼俯首示弱,已將手中虎符上繳,他所能呼叫的再不是區區五萬禁軍。權臣去勢,皇權在握,百官跪在他面前戰戰兢兢,比之大半年前初登帝位一團混亂的場面,形勢於他不知有利了多少。
藩王在野,只剩藩王在野了。
……
尚有藩王在野,虎視眈眈!
秦王,朕不信你不覬覦帝服冕旒,不信你沒有狼子野心!你究竟如何來奪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