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 (第2/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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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得到了你的感情,卻好像還少了些什麼。
楓葉飄落的形態美,淡。勾勒成一幅紅火烈焰圖。
舉杯至唇,辛辣,清香。酒是個美好的東西,會讓人一整天都很高興。她轉過頭,見長歌正一瞬不瞬地瞧著她,她笑了,“你醒了。”
長歌單手撐頭,微笑著向晴遷招手,“你過來。”
百里晴遷將酒杯放在桌上,坐在長歌身旁,撫摸她的臉,“怎麼了?”
柳長歌嘆道:“我忘記,你昨夜好像沒喝酒。難怪清晨就開始喝,酒,已經成為你的一部分。少則痛苦。”
晴遷輕咳一聲,笑道:“恐怕你想說的,並不是這些吧。長歌,你心裡在想什麼,不妨直說。”
柳長歌握著晴遷的手,剛要開口,便傳來一陣敲門聲,帶著些慌張,“公主,大事不好了!”
“是冬兒!”柳長歌連忙起身,穿戴好後,晴遷開了門。
冬兒慌忙間,向百里晴遷施了一禮,便對長歌說:“是陛下,今早陳御醫想給陛下請脈,但,但到了龍隱宮,發現陛下不見了!”
“什麼!父皇不見了?”柳長歌震驚發怒:“大內侍衛都在幹什麼?”
冬兒從來沒見過公主發這麼大火,只要涉及皇帝,公主就無法淡定處理!
父皇失蹤了……難道是被劫走了?
柳長歌腦海一片空白,身旁的晴遷卻冷靜的分析,“大內侍衛一向是恪盡職守,皇帝不可能平白無故的失蹤。唯有一種可能,就是皇帝,不想讓別人知道他的去向。長歌,你覺得皇帝,會去哪呢。”
柳長歌勉強的鎮定下來,思來想去,忽然目光一凝,難道……
已經過了初秋,風卻更涼了。
曾經的這裡,是一片美麗的桃林,就像那早已改變的故地,但是記憶,卻始終嶄新。
歲月將他的容顏刻上了滄桑,白絲亂舞,神情憂傷。
他看著手中這杯酒,辛辣的液體衝不掉心裡的傷,與痛。明明你就在我的身邊,我卻再次的錯過你,到頭來,卻是一場風花雪月的夢嗎?
可是夢,也終究會留有痕跡。馨兒,你到底去哪了呢。如果我知道你的去向,我會不顧一切的去追尋你,直到地老天荒!
一聲嘆息,一抹清愁。他唇角的弧度,唯有苦澀。
這件寬大的龍袍,頹廢的披在身上。他消瘦的面龐更加凸顯了剛硬的稜角,半長不短的花白鬍茬遍佈了整個下巴,冰冷的液體順頰滑落,他在等待,也許他這一生,都沒有此時這般清醒。
“父皇!”
柳長歌看到柳恆的一瞬間,一顆心總算是落地了。沒想到父皇,他居然真的來到了母后的陵墓,是想來陪伴母后嗎。
數千禁軍以莫從寒為首,紛紛跪地叩首:“參見陛下。”
隨之而來的大臣,只有安逸之,他走上前來,看著這位頹廢消極的帝王,緊張地問:“陛下,您沒事吧?”
柳恆搖了搖頭,雙眼呆滯地望著酒杯裡的液體,“你們說說,皇后去哪了?”
柳長歌心一驚,連忙看向墓碑,那些翻新的土壤明顯有被動過的痕跡。怪不得父皇會察覺,可是現在,該怎樣解釋呢?
柳恆盯著長歌的神情,唇上的笑意有些清冷,“長歌,你來說。說說你母后,到底被誰帶走了。朕想來,你一定知曉。”
柳長歌嘆了一聲,搖頭道:“父皇,往事隨風,您何不放母后自由呢。她已經在樂土中愉快的生活,就不要將她拉回塵世了。”
啪!酒杯四分五裂。柳恆顫顫巍巍的站起來,用陌生的目光看著長歌,“你是朕的女兒,她是你母后。你竟然隱瞞她的行蹤,你知道父皇的心有多痛嗎?”
面對柳恆的步步緊逼,柳長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