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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顧趙一飛的反對,把自己用來通訊的耳塞也塞到了趙一飛空著的那隻耳朵中,自己則運功來抵抗著這種“穿腦魔音”的影響。
音樂確實是很好地表達情緒的一種方式,而除了這一作用外,它還可以很好地表達出一個民族或者說物種的思維方式。鯨魚歌聲的悠揚表明了其對在海洋中自由自在生活的滿意,和海豚歌聲的清越則表明了他們自身好奇靈動的個性。
而那人類來說,東方音樂的清幽和磅礴表明了東方人喜歡和自然的和諧,而西方音樂的紛繁和交雜更容易表明他們喜歡強硬地表現自身。黑人和一些民族的快頻鼓聲則表明他們民族思維直率,不喜歡彎曲和優柔的表達。
顯然,“拉皮拉斯人”的音樂表達的是“拉皮拉斯人”奮力抗爭的種族心態,也正是這種心態才能夠支撐自己和其他兩個種族屹立於“玉姬”行星生命之樹的頂端;才能夠支撐自己種族雖然沒有其他兩個種族那麼良好的天賦卻仍然能夠與他們分庭抗禮;才能夠支撐自己的種族在行星被毀滅之際能夠組織破釜沉舟的逃亡。
雖然在趙一飛等人聽起來沒多大變化,但在“靜靜”聽起來“拉皮拉斯人”代表換了一首又一首曲子在那裡不斷地播放著,不知道這些是他自己的原創還是“拉皮拉斯人”儲存在他裡面的,不過不管怎麼樣,所有的這些曲子都是負面情緒的,儘管有很好的幾首曲子表達的是正面的積極向上情緒,但也基本上沒有演奏完便被掐斷了。
濃濃的悲哀籠罩著“靜靜”的情緒,現在的她已開始忍受不了了,在這種強烈而濃重的悲哀打擊下,就連“靜靜”也有了昏迷的跡象,更不要說趙一飛和張元了。
雖然兩個人堅持了很久,但最終還是無法承受如此高頻的噪音,在不知不覺之中暈了過去。在他們二人之後,又過了幾個小時的時間,就連“靜靜”也昏迷了過去,受音樂影響深深的他居然都沒有想到過自己可以切斷音訊傳輸來抵抗“拉皮拉斯人”音樂的侵擾。
音樂或者說噪音就那樣持續地響著,一天的時間就這樣過去了,音樂的節奏似乎發生了一些輕微的變化,裡面表達的情緒也似乎開始轉向別的方面。悲愴和憂傷的調子開始減少,一絲柔弱但卻堅強的歡欣氣息開始漸漸地透露出來。
不過可惜的是,在場的六個人全部都昏迷在那裡,沒有人能夠感受到那種變化。
時間就這樣一點點地過去了,很快,三天的時間已經過去了。而這個時候“靜靜”才首先甦醒過來。之所以她能夠甦醒一個主要的原因就在於這幾個人中她主要是因為那種悲傷的情緒感染下才昏迷過去的,與其他人受到噪音侵襲而昏迷的原因是不同的。
主控艙內靜悄悄的沒有一絲聲音,不知道什麼時候“拉皮拉斯人”代表已經停止了音樂演奏,而地板的震動也已經變得非常的輕微,看來地震已經在很的程度上停止了,就算是還有一些餘震,也應該不會有太大的影響了。
就連主控室內的燈光也停止了閃動,恢復到正常的持續照明狀態,這讓“靜靜”更加的放下心來。至少這說明“拉皮拉斯人”代表要麼已經神智恢復正常了,要麼就是已經毀掉了。不過由於它本來就是主控電腦,顯然前面一種可能性更大些。
想到了“拉皮拉斯人”代表,“靜靜”馬上下意識地向身邊的趙一飛看去。趙一飛在那裡安詳地睡著,均勻的呼吸表明他受到的傷害並不嚴重,而在他的旁邊就是張元,雖然仍然沒有清醒過來,但其保持盤腿而坐的姿勢居然沒有一絲變化,這讓“靜靜”不得不暗自佩服他的功夫竟然如此之深,昏迷三天的時間居然都沒能夠讓他改變坐姿。
反觀盧綱等三名考察隊員,情況大概就不那麼好了,他們的耳朵顯然無法忍受如此長期的高頻噪音,以至於從他們的耳朵中都滲出了絲絲的血跡,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