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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卻似隔了許多重的青山隱隱。
故人風華如舊,而情分卻如流水夕陽,日漸稀薄。
李虛毅故意煽情道:“我們才剛對陣過周婉冰你就忘了,我知道,你是在嫉妒我成了秦淮三傑之首,還有嘛,我覺得我武功和人品都比你好,鬼主意自然就打到了這位姑娘身上。”
天之凌見到李虛毅偶然露出的玩世不恭的樣子,板著俏麗的臉頰道:“你還不讓開?”
離弦笑已然生了醋意,一把推開李虛毅道:“那可是不算數的,忘記跟你說了,我和之凌此行回到暗夜聯盟,我們將會立即成婚,你想要打她主意,還真夠膽的。”
李虛毅沉吟著望向天之凌道:“你們要成婚?”
天之凌凝著臉彎,神情淡漠地點頭道:“不錯,對了,麻姑的仇,擇日不如撞日,不如就此一決高下!”
她將身影一飄,翩然若飛花地連帶著到了客棧之前的石凳上,不知從何而來的長琴,從肩頭上解落下來,是尋常五絃的長琴,並非她所獨有的七絃琴,又稱相如求凰琴。
李虛毅見她眼神堅毅,琴絃撥動就是有風刃聲襲擊過來,他處變不驚,只對著天之凌的心思越難捉摸,直是用輕元功穿梭連過,為怕離弦笑從旁殺到,先用了任雄劍的快斬。
“你!”天之凌從沒想到李虛毅的身形會是如此快迅,才剛撫嘆了三絃,李虛毅已經與她同坐到了石凳上,還是同一個,半倚著將她護在胸前。
離弦笑看著大怒,待要指揮剩下人手進擊,哪知錢恨費已經隨同徐慕羽,率領一干人等同此前的交戰之地,奔赴到了這家客棧,若論人員身手,尤其壓過。
卻原來,三大神僧只追著李虛毅不放,對著穹蒼殿眾人又一時不敵,就恨恨離去了,而金勇和金振遠最善於追尋,往來左右,就費著許多路程找到了這裡。
天之凌這五絃琴畢竟不能發揮連橫指法的太多妙境,加之李虛毅的氣劍本就無形,第一寸勁用來靠近後,尤其是他對天之凌的武功,在名劍城上對練就拆解較多。
之前憑藉殷雷甲硬捱了幾招,欺身後更是利用外元功法在近鬥中擒拿住了天之凌,不過,即便是如此,對方絕非普通高手,掌勁、連環指斷續落下,猶如劍擊,可他有意受之。
可以受傷,卻不可以不硬生生地吃下天之凌,最重要的便是,他必須當面擊敗離弦笑,男兒霸道走一遭,用江水逝身上的東西來交易,畢竟是下策,可以得人,卻很難得心。
這一戰,李虛毅所要贏取的,不是眼前怒極抓狂的離弦笑,而是天之凌的盈盈芳心,她就快成婚了,再行錯過,就真的遲了,破壞,顯得刻不容緩!
他得勢後,心下自有定計,故作慵懶道:“弦笑,你不是說之前的排位不公麼,那好啊,便由天姑娘撫琴奏樂,你我對戰一場可好,要知道她現在可是在我手中。”
離弦笑還未出聲,離歌已經從樓上飄然落身,臉上顯出暴怒神色道:“姓李的,你別過分,我們暗夜聯盟可不是這麼好欺負的。”
他作為盟主的威壓,頓時讓一種氣形蒸騰在了空中,這使得圍觀的許多人都感受到了其中的壓抑,李虛毅知道,離歌這是在借用詩酒子的餘力在施加壓力。
魔煞噬魂勁乍然被釋放,外加刑界殘留在繁齒光鑰上的氣息,便彷彿是真有魔氣無形激盪,一時的氣勢不但沒有減弱,反而大有壓過,就像是偶露崢嶸的山峰,絕立高處!
詩酒子在煉獄時便因為刑界的出現而臣服過,但此刻前者越加強勢,後者越發虛弱,李虛毅所強撐出來的魔煞氣,旁人瞧不出來,卻如何能瞞得過離歌本人,他冷笑一聲,就要出招搶救。
這樣一來,兩者比較的便是本身武功,一個是許多年前就威震江湖,一度扛起外元功法半邊天的大人物,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