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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輕言不再廢話,捉著溫卿語的手,讓她自己捂住口鼻,抱起渾身無力的她就走。
臨隨安捂住口鼻站得遠遠的,見著顧輕言抱著溫卿語出來,便指指旁邊的房間,示意她用。
顧輕言輕頷首,抱著溫卿語,直接抬腳踹開大門,抱著溫卿語進入,順腳將門踹上。
慢半拍的跟出來的魏海娜,糾結的看著那扇閉合的門,硬著頭皮開了個小縫,鑽進去。
顧輕言將人放在榻上,在她腰後墊了個軟枕,拿下自己掛在肩上的包,取出裡面的一次性針管,酒精和溫卿語的抑制劑,掀起她寬大的薄紗袖袍,露出白皙的藕臂,目不斜視的用酒精消毒之後,取了一小管的血液封好針口,隨後替她注射了抑制劑。
顧輕言拿著針管裝進密封袋裡,封好口,看著拽著她衣角的溫卿語,回頭看向魏海娜,「你過來,看好她,我很快回來。」
「哦,好的。」魏海娜三步並作兩步的上前,看著顧輕言將溫卿語的手指輕柔的掰開,再看看桌上齊全的物品,猶如醍醐灌頂的恍然大悟了,自家老闆分明是無中生友,那個alpha發小分明就是顧輕言。
顧輕言可不知道魏海娜在想些什麼,輕輕柔柔的釋放著自己的資訊素,而後快速出了門,找著臨隨安將密封袋遞給她,「去找學姐,她知道該怎麼做。」
「好。」臨隨安面上端著,眸裡卻掩不住的小雀躍,轉身就走。
「你和談歡歡先到處逛一下,一會打電話給你。」顧輕言看向微愣的簡繁微,說完就走,也不等她反應。
溫卿語眸眶發紅的嗅著空氣中殘存的稀薄的雪松味,難受得像是被拋棄的小獸,哼哼唧唧的泛著淚花。
魏海娜小心翼翼的拭著她額上沁著的汗水,焦急的時不時扭頭看著閉合的房門,期盼著顧輕言快點回來,她搞不定這樣的老闆。
「顧輕言,難受輕言小言,我難受」溫卿語感覺不清熟悉的雪松味,忍不住失落的滴垂著淚珠,喃喃低語著。
身為beta的魏海娜自然是嗅不到資訊素的味道,見著她突然落淚,更是急得手足無措,輕聲哄著,「姐,不哭,她很快就回來了,不哭」
顧輕言趕回來時就見著這麼一幕,闔上門,大步走向溫卿語。
魏海娜見著她,立即讓開位置,鬆了口氣的退到一旁當隱形人。
顧輕言伸手拭著她雙頰上的淚,輕柔的釋放著自己的資訊素安撫著她,低聲哄著,「不哭了。」
溫卿語水光瀲灩的眸上泛著霧氣,憑著氣味伸手攬住顧輕言的脖子將人拉向自己,埋首在她的頸窩嗅著她的氣息,耍著小性子的解了她襯衣上的第二顆紐扣,咬著她的鎖骨懲罰她。
顧輕言被咬也不喊疼反配合的愈發彎著腰,伸手輕柔的撫著她的後背,順著這隻暴躁的獅子毛,「一會就不難受,乖。」
溫卿語咬了好一會才被哄順暢的鬆了口,緊緊的抱著身前的人,漸漸的冷靜下來。
被曇花香圍繞又軟玉溫香在懷的顧輕言實際上可沒表面那般淡定從容,不過是理智的剋制著,用前世引以為傲的自制力壓抑本能。
魏海娜默默的看著這十分和諧的一幕,覺得自家老闆也不用再確認了,如果這都不算愛,打死誰她都不信。
13、貌似醋了的某人
理智的自己面對不理智的自己所作出的不理智的行為,大概都有種社死的感覺。清醒之後的溫卿語便是這樣,儘管表現得十分的鎮定,但是內心的尷尬還是飄溢著,目光流轉間時不時洩露了一絲一縷。
顧輕言這會也不敢看她,更不敢不管不顧的直言,清咳一聲,兀自面壁念清心咒去了。
溫卿語飛快的掃了一眼她的背影,悄然勾起一抹小弧度,不理智的不止她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