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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水顏劍與破空劍不能分而稱雄?如此看來,他此去內劍閣還要別加上一個計劃。正當這番謹慎微小的心思,如同崖間的芳草虛弱生出之時,與李虛毅同來的江水逝用劍挾著華香雪道:
“青老頭,你該不會是要一腳踢開你的姘頭了吧?我可是聽說當日在秦淮豔會上,風霜傲曾把她視為目標人物,但限於當時宋廷的二皇子趙德昭意外被擒,這幾年,我想你還沒忘記這中間的味道吧?那可是趙匡胤都希望渴求到的。”
青塵子雙目如鉤道:“小丫頭,你想憑藉一個了無價值的女子來與我對換人質?我眼下大局在握,就算李虛毅這小子逃出了鐵精牢籠,還能將我反上天去?”
恰在突然,華香雪狡猾十分地向青塵子使了個顏色,青塵子的長劍如同投影在松石苔上的光斑,竟然繞過了斜側的李虛毅,長驅殺向江水逝,在旁的溫格分外留意,大地魔盾祭用出來,驚險躲過如此辣手的一擊!
但就在這電光火石的瞬息,華香雪一個疾蹲後的泥鰍滑步,妙曼的腰身就如同花枝一般,顫搖到了青塵子的身側,她掩嘴竊笑道:“一群小毛孩還想擒住老孃,未免太高估自己了吧。”
李虛毅這才發現,華香雪飄然影外的身法,頗有蜻蜓款飛的姿態,臨地後的腳踝折轉就輕易撇開了外圍的協防,青岡崖的山路彎彎,於她而言該不會就是變向的節奏練習?
青塵子無視李虛毅的劍鋒,卻對著擋在洞前的白衣雪說道:“我的條件並不苛刻,只要你答應做我劍奴三年,我便保證你女兒不受干擾。你知道的,我若令下,你女兒很快就會前功盡棄,我底下的弟子可不知道《花月寶鑑》的練功禁忌。”
白衣雪的垂綸衣襟本來猶如劍刃,此時卻極為頹唐的松垂下來,他不可能時時刻刻都迎守在外,一旦青塵子下令斷絕此地的食宿,挾代櫻等人以逸待勞,那他和範逸縱使武功絕頂,也斷不能離開。
李虛毅怒髮衝冠道:“青塵子,你打不過我師父,就以花幽筱作為要挾,天下有你這麼厚顏無恥的人麼?你既然已經亮劍,就由我來跟你堂堂正正地鬥一場!”
江水逝更責以大義道:“青城主還真是有仙風道骨,小女子實在想不通,你本來可以與白前輩共同協商,又何以咄咄逼人、自傷名望,不如各罷恩怨,重歸舊好。”
李虛毅冷冷道:“軍師,我好像忘記告訴你他是多虛偽的一個人,名劍城的十大宿主他都可以放棄多年交情,將他們煉製成劍魂,以待劍城之巔的真正來臨,他還有什麼做不出的?”
青塵子對兩人的插言依舊不答,對著白衣雪又說道:“我在外劍城不會久留,為求劍道之巔峰,你必須隨時侍奉在我身旁,比起煉製劍魂,你絕世無雙的劍才對我幫助更大,至於此處,我會讓玉溪生、江流燕和江流鶯三人伺候你女兒,我想你應當放心了吧?”
白衣雪輕哼一聲說道:“這是自然,有她們坐鎮,就算你明天就將城主之位讓出去,我也可以放膽與你一遊。我還是有點好奇,你是真的準備赴身內劍閣?範逸、我、還有青池宴,你為什麼寧願殺了眾宿主,也不願他們同去?”
青塵子避重就輕道:“人多礙事,我需要青池宴為我卜算佈陣,範逸替我去應付這中間的劍鬼盤問,而你必須吃下僅存的一顆化奴丸,受我嚴密控制。
必要時候護衛我,日常時候與我對劍,劍險一分,悟創一招。要想成為劍城之巔的真正強者,我需要像你這樣的一個對手,即使並不完全公平也是好的。”
範逸忽從洞中走出,言語如冰道:“青塵子,你明明是害怕你一離開,眾宿主便會反對徐慕羽的上位,尤其是葛臨風與陸淵身後的一撥人,把荊棘上的刺全部拔除,你還真像是猜忌心重的帝王啊。”
李虛毅忽道:“但是他好像忘了他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