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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我還真不知道,那個叫離弦笑的又是誰啊?這‘離’姓也是古今未見,該不會只是特意的化名吧,居然是第六,看來這實力也不容小覷啊!”周英赫也悶聲回應了一句。
“那個趙無痕也絕不簡單,可是力壓著錯刀狼堡的舞破天,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話,這人必是錦龍會全力培養的煉器才人無疑了。
我聽一個煉器師說其實他和青蝶飾的煉器胚子並無先後之分,只因為錦龍會要拉攏名劍城才不惜在初次排名上先讓與它,這複賽之爭才真正好看。”向來不喜說話的翟守珣也開口道。
“什麼?我沒聽錯吧?這花幽筱竟能位列前十,她才十二歲而已啊!”李虛毅完全懵了,花幽筱參加煉器大賽可完全沒有知會他,她就算是百花樓樓主的女兒,這煉器天賦也不可能如此兇悍啊!
“你在唸叨些什麼?趕緊注意聽了啦,”溫文從人群找到李虛毅,一把回拉過他的衣襟,“後五十名的名單也開始公佈了,雖說我哥堪稱五品聖器的銀弧鞭被你鼓搗潛力值只有區區的凡器。
可是如果你能進入複賽就還有機會證明自己啊,嘿,一定注意聽,說不定你還逆勢回擊,重奪了方遊的尊位。”
“方遊?又是連聽都沒有聽過的名字,看來這屆煉器大賽真的是人才輩出,連許多無門無派的少年英才,都直接媲美勢力大派所精心培育的天才了。”李虛毅好容易止住失望情緒。
而就在側報晉級複賽的後五十人名單的前夕,周婉冰一反常態地沒看到刀無痕陪等在欄杆邊,那是兩人約好的地方。情人會晤,莫如臨水雕欄,畫舫流美可以盡入眼底。
刀無痕沒能出現,確實是因為他有比這更為緊急的事情要做,對,他聽到了與他同名的人物,這使得他在聽到後立馬形如逝煙地快挪過擁擠叫嚷的人群。
賣草婁和器具的木工被他一揮即倒,誰教他恰佔了刀無痕飛奔不折的線路中央,無非是散亂成滿街拾掇的凌亂。
刀無痕的眉頭極是凝重,勝過以往的任何時候,就連李重進即將大敗的那個臨逃夜裡,他眉眼不上重愁,這一次,難道又是另一重身份變換?
他的心裡的古井依舊幽深不可探知,波瀾卻已經起了,就像游魚破池的漣漪。跟隨那個通報最初名單的煉器師,一路幽轉到了原本該是重鎖不許邁步的船上,有人背影相對似在久等。
“你這是要破壞整個計劃。”刀無痕怨氣頗重地說道。
“你不必如此怒氣衝衝,何妨冷靜地聽我說說這個計劃的變更,你前面這幾年對計劃的貫徹簡直超出了旁人想象,這一點我自愧不如。”
那個男子背影斜轉過身來,滿身綵緞卻不覺色豔,朱暗色的唇片輪廓分明,風華搖曳如若絕代。
“你想說什麼?”刀無痕已經強按下心底怒氣。
“有人已經著手破壞這個計劃,雖然還徘徊在所連邊角的縫隙,可為了日後的長遠大計,我們卻不得不為之防範了。你現在還有紫簫的訊息麼?她可是你的老搭檔。”男子低沉說道。
“哼,紫簫自從揚州城滅之後便再無訊息,不過,我卻知道,用我的本名逼我現身肯定是她在起作用,或許是派了個角色混到煉器大賽中去,她還真懶。”刀無痕也不掩飾鄙夷之情。
“你錯了,她現在不再是計劃中的紫簫,而應該是么庭筠,哼,看來她的此次叛變是連你這個老搭檔都瞞了。不管怎麼說,你現在在計劃中所扮演的角色不再是李虛毅的侍衛,而是……”
彩鍛男子突然壓低了聲音,可聽在刀無痕心裡卻是清清楚楚,也從這一刻起,他不用偽飾成刀姓,是的,他叫趙無痕,混入錯刀狼堡和誤落淮河的曲折,支撐不變的仍是這個倒轉乾坤的驚天計劃。
這個計劃的關鍵詞是隱藏與探尋,並不特別精細卻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