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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文並沒有理會兩人的驚喘大笑,她見大青蟒沒有攻擊,便戰戰兢兢地重說重點道:“雖說我們想到那個巨斧刃口去闖蕩,可是我們即使到了這裡,與它還是相差了七八丈高的距離啊。”
李虛毅也是大費躊躇地看著片鳥才可飛達的狹口,並不過多說話,當合理推斷下的計劃因此擱淺該是多麼無奈的事情,他再放眼過望潺湲微流的曲折江流,還浮著夜黑不見的恐怖。
他實在沒有多少勇氣揮著胳膊、溼氣沖天地逆流而上,這水中有太多的未明因素,何況前方又不見落腳之地,就這樣心事成難地擱淺。
大青蟒的巨頭忽然平伏在石塊之上,還有些矯情地輕晃腦袋,好像要表達些什麼。溫文更加驚恐地看向蟒蛇,人卻往後退了不止數步。
“如果我們坐在蛇頭上,讓這青蟒蛇將我們三人支起向上,或許能很大限度地靠近那個巨斧刃洞,再加上我銀弧鞭的勾卷之力,沒準我們三人還真的能上去。”溫格忽然異想天開地說道。
李虛毅連閒聽這種建議的情緒都像泡沫般無邊虛化,他引咎自責道:“都怪我,莫名其妙地在上面的石壁上揮擦,結果偏生觸到了離奇機括,將我們三人丟了下來,看樣子要一輩子幽囚在這暗無天日的鬼地方了。”
其實當他看到前行後退都是進退不能的現狀,就不由自主地起了俯仰興嘆之悲,先前那股寧死拆擋得擊劍的勇戰之氣頓時消失不見,困局已生又當何解?
溫文頗顯鄙夷地看向李虛毅道:“小毅子,你就那麼沒有勇氣,剛才我還聽你說要去找魔尊刑天的外元功法的,現在連最危險的蟒蛇都臣服於你了,你又怎麼可以自怨自艾呢!或許我哥的方法真的可以一試。”
李虛毅仍是心有冷笑地看著溫格道:“這蛇又不是我養的寵物,更聽不懂我們的對話,又怎麼通形化靈地將我們託送下去。好了,我們現實一點,藉著這木塊的點腳之勢,在洞壁上鑿出些許小口。
然後利用這比較足夠的纏線綁住短劍,扔擲時候要插入到小口中去,不過這中間的功轉氣歇將給我們造成很大影響,索性我們還有時間。”
溫格聳肩無奈地將搶過短劍,向著猶隔了兩丈之遠的高陡石壁飛擲出去,而人更是將鞭子繞捲到劍柄上,一氣呵成地連點開數步,卻終於因為內元不支,空具其形地墜在了相距極近的江波之上。
三人之中以他的武功最好,像他此次出師便顯出無所作為的樣子,可能更增了李虛毅和溫文的失望,這樣一想,他更是穩紮穩打地將鋒氣銳利的龍環短劍透插入石,這卻連費了他吞吐連起的數口風芒虹氣。
再去比對上邊的洞口卻還有極遠的距離,但除此之外,還能有更省力的辦法麼?李虛毅將身子彎俯跪地,目光嘆惘著說不出的惆悵意味道:“文丫頭,來,趴到我背上,我們一起過去幫助你哥。”
溫文極為順服地趴在李虛毅厚實的後背,回看大青蟒仍還呈現跪拜之態地伏壓著幽鱗巨頭,沒有說更多的話。
就在李虛毅縱跳飛點地藉著拼接木塊來到溫格近旁,那條原本盤成靜態的大蟒蛇忽然嘶嘶出聲地突然鑽入水底,這使得李虛毅心裡咯噔一下充滿了驚恐與死寂。
水中頓顯出波鬥洶湧的暗態,浪潮起伏之激烈宛若電動層雲,澎湃不止的浪花激濺到兩側巖壁上噼啪如無數鞭子在抽響,更有腥色的鮮血從水底緩慢冒騰出來。
有飽含掙扎的兇頭大怪樣子猙獰地從水底骨刺離離地擎天而起,溫格驚悸回頭看去,這怪獸有著青蛟的半邊龍面,下生卻是盤刺著碩大白骨,像是鴕鳥的腔盆聳態般馱著短重的雙翅。
樣子之怪,當真見所未見、聞所未聞!更詭異的是它還有與泥鰍相似的笨笨尾巴,它此時正被大青蟒死死糾纏著,半邊蛟面露出了血紅的獠牙,一頭往那大青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