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艹。

黛西再次默默問候小丑的祖宗十八代，她就說怎麼小丑抱她來抱她去的，敢情根本就沒教她，或者說剝奪了她的行走能力。

看來她還得謝謝小丑對於美感的變態追求，才讓她的雙腿不至於因此肌肉萎縮。

黛西咬咬牙，扶著手術臺再次站起。

可結果並不會因為她的不懈努力而更好，反而帶著整個手術架再次摔了下去。

明晃晃的刀具眼看就要落在腿上，一個漆黑的身影猛地將她拉進懷裡。

蝙蝠俠摘下披風，把黛西裹得緊緊的，沙啞的聲音傳進她耳裡：「你安全了。」

那是黛西第一次近距離接觸大蝙蝠。

他全身上下似乎都寫著「生人勿近，熟人也勿近」幾個大字，氣壓極低，帶給她的是比小丑還要強大百倍的壓迫感。

黑暗氣息下卻也藏著無盡的安全感。

——安全感是黛西若有似無地碰到他腹肌時感受出來的。硬邦邦地膨出，觸感也太好了。

系統懂她！

可為了不引起懷疑，她只能戲精附體，繼續扮演著「機械乖寶寶」。

然而大蝙蝠依然沒有將黛西留在身邊的打算。

丟到蝙蝠洞養了幾天後，他決定將她交給芭芭拉。

在蝙蝠俠不近人情的軍訓般指導下，黛西勉強能夠自由行走了。

她每次都被虐得大汗淋漓，在心裡狂罵黑蝙蝠一千零一遍，可嚴苛的訓練下，她的進步是神速的。當然，如果她沒有屢屢故意摔在大蝙蝠身上的話，她的進步一定更快。

「抱抱抱！」

比如這回，她直接跪坐在蝙蝠俠腰上，朝他伸手。

每次布魯斯都覺得她是故意的，不然怎麼可能十次裡八次動作都非常敏感曖昧。

大蝙蝠雙眸陰沉沉，兇巴巴的臉上沒有一絲溫度，不近人情地抬手將黛西抱下去。

沒想到她直接撲了上來，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按著他的胸把他撲在地上，還學著他兇巴巴的樣子就要往他身上咬。

明明沒什麼虎牙，咬得挺疼，還有點酥麻。

他也不在意，就讓她這麼咬了幾口。

「這裡不能咬！」

——絕對是故意的。

布魯斯輕嘶了一聲，差點沒繃住，他握著黛西的雙手手腕將她一把提起，調轉了姿勢反將她按在地上，更兇了。

「兇」身下的人兒似乎怕極了，睜著霧濛濛的眼睛看她，眼眶紅紅的，似乎根本不知道她在做什麼。

一邊低低啜泣還一邊伸出小粉舌，舔舔嘴角，像在舔舔咬時的味道。

清純的眼神，勾人的美貌，無意識的小動作欲得不行。

堂堂蝙蝠俠，也有無可奈何的時候。

他用拇指和食指捏著她的下巴，阻止她的動作，嘴上卻繼續兇她：「不能舔，知道嗎。」

「兇兇！」結果兩包淚一下就蓄在了她的眼眶裡，淚汪汪的眼看就要掉下來。

大蝙蝠又心軟了，一把將黛西橫抱起來：「別哭，帶你吃小甜餅。」

……果然，眼淚立刻就止住了。

嬌滴滴的，又特別好哄，叫她幹什麼都會乖乖去幹，哪怕是極為危險的事情。

這讓蝙蝠俠不禁想到，她之前在小丑手裡時，到底受過什麼樣的折磨。

想到這裡，他餵食的動作一頓，眼眸深處一片晦暗。

「餅餅！」坐他腿上的人兒自己抓著他的手，將小甜餅往嘴裡送。滿是繭的粗糙指腹不可避免地碰到她的唇，溫溫熱熱，軟軟的。

——就這麼養下去也不錯。

危險的想法在他腦裡一閃而過，接著他毫不猶豫地將黛西塞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