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趟陳家吧。該怎麼說話你自己清楚。辦完這件事後,你就滾吧。雷鳴堂不再有你的名字,日後你是生是死跟雷鳴堂也再無半點關係。”
李野這話說完,陳潭水當即磕起了頭,雙眼浸滿淚花很是感激的說道:“謝堂主,謝堂主不殺之恩。”
“廢話少說,馬上打個電話給龍峰,就說我們已經被殺了。”李野將床頭的無線電話扔給陳潭水,說道:“你要敢耍什麼花招別怪我心黑手辣。”
“不會,不會,不會。”陳潭水連忙搖頭,然後撥了個電話出去。按照李野的說法跟龍峰彙報之後,龍峰在電話那頭哈哈大笑,囂張桀驁無比。末了竟然說一句:老弟,你的臥底日子就要結束了。日後偌大個上海灘,你我並肩而立。
對此,李野聳聳肩膀滿臉譏笑。心道一個混黑道的居然敢說自己統領上海灘,還很是蠢的可以呢。
打完電話之後,陳潭水繼續對李野表達他的不殺之恩。李野實在是沒心思聽他感恩戴德,拿起旁邊的床單塞進他的嘴巴,囑咐陳浮生將他與他的情婦綁好之後便躺在床上呼呼大睡起來。
睡至天明。商黎明已經將事情辦妥了,三人連忙挾持著滿身是血的陳潭水上了車,然後朝著陳家豪宅疾馳而去。
陳家豪宅就在市政府後面,雖然外面看起來就是一個四四方方的大宅院,並不奢華,甚至在上海城裡看起來顯得有些寒酸。但只要是個老上海人就知道,這四方宅子才是上海的龍眼,這裡打個屁,整個上海都得震三震。
由於江南省的丁彥雷鳴事先打了招呼,所以暢通無阻的進了四方院子。
這輛車一進院子,剛下車,一位長髮飄飄的老人便在以為中年光頭男子的攙扶下走了過來。一過來,老頭便緊握陳浮生的手,老淚縱橫,仰天長嘆:“老天開眼吶,老天開眼吶。老陳家終於盼來接班人了啊!”
陳承如此激動,旁邊的光頭陳克文更是動容,緊抓著陳浮生的肩膀,不停嘟囔:“像,像,像,實在是太像了。雲竹呢?你娘呢?”
原本被他們這樣抓著還好,陳浮生頂多是心裡有些覺得他們假惺惺罷了。但陳克文一提‘娘’這個字,陳浮生當即冷笑一聲,偏過頭去冷冷望著陳克文,道:“你還有臉問我娘?當年將我娘趕出家門的時候你怎麼不問?現在無子送終就知道惦記我娘了,是吧?收起你的貓哭耗子假慈悲。我陳浮生,看不慣這一套。”
陳浮生這麼一罵,陳克文居然沒有反駁而是低下頭去,不停碎碎念:自作孽,不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而一旁的陳承更是寬容,兩耳彷彿沒聽見似的。拉著陳浮生的手便往裡面走,邊走邊說:“孩子,回家了啊。這就是你家,以後別出去了,外面哪兒有家好啊。”
陳浮生聽後剛想反駁一句‘我家在野狼谷不在上海’,卻被李野死死壓住,示意他別出亂子。
一行四人在陳家僕人招待下落座後,李野當即便站起來對坐在主座的陳承說道:“陳老太爺,今天我們陪浮生回來呢,一是為了讓你們閤家團聚。二呢,則是請您老人家主持個公道。”
“什麼公道?”陳承帶著笑意問道,他現在爺孫重聚高興的很。
“這一路上,我們並不輕鬆。可以說是殺機重重,昨天晚上就有槍手過來試圖謀殺浮生。”李野開門見山的說道。
“哦,竟有這事!”陳承一聽有人要殺自己的愛孫,當即動了真怒,一拍桌子喝道:“朗朗乾坤,還有王法麼?”
“陳潭水,你說吧。”李野將陳潭水往中間一拖,頓時腿腳不方面的陳潭水便摔倒在地,然後在陳承的提問之下如實將陳克理與龍峰勾結的事情說了出來。
陳潭水說完,商黎明又出來做了汙點證人。說雷鳴堂也曾為陳克理所用,後來好在李野這位新任堂主的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