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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須做點什麼來轉移注意力。他推出了一款私人小遊戲,供人免費玩的普通遊戲,很快就網羅了五個人,直取阿基坦。他花七個小時贏了這場遊戲。可悲,像樣點的玩家都在全網廣播賽場上。格雷都在忙些什麼,見不著他的人影?
&ldo;沒忙什麼,&rdo;那晚格雷終於來到赫爾曼的公寓,一口咬定,&ldo;我是在為你執行史詩般的任務,赫爾曼。&rdo;
&ldo;見鬼的盪鞦韆可什麼忙也幫不上。&rdo;
格雷笑了笑,試著跟上赫爾曼的幽默。&ldo;你瞧,赫爾曼,你是我最大的客戶。你大名鼎鼎,是大人物。我要是不盡心竭力伺候你,那不成了白痴。我派了三名偵探去查這個杜恩的老底,結果只查出他絕不是我們當初想的那樣。&rdo;
&ldo;好,現在我們怎麼想他?&rdo;
&ldo;有錢,你想像不出他有多少錢。&rdo;
&ldo;沒有我想不出的錢,說個數。&rdo;
&ldo;他的關係網遍及首星,沒有他不認識的人,或者說,至少那些能叫得動任何人的人,沒有他不認識的,明白嗎?他的錢都信託或投資在持有半顆首星的虛擬實業背後的虛擬銀行背後的虛擬財團裡。&rdo;
&ldo;換句話說,&rdo;赫爾曼說,&ldo;他就是老闆。&rdo;
&ldo;是老闆,而且不賣,他不差錢。他可以在一場平納克耳牌戲中輸得光屁股,仍像個贏了錢的一樣若無其事。&rdo;
赫爾曼做了個鬼臉,&ldo;格雷,你總有辦法讓我覺得自己是個窮光蛋。&rdo;
&ldo;我只是在讓你知道自己在跟誰掰手腕,而這傢伙只有二十七歲。我是說,他很年輕。&rdo;
哪裡有點不對。&ldo;我還以為你說過,他從沒用過森卡呢?&rdo;
&ldo;沒錯,這是最弔詭的一件事,赫爾曼。他沒用過,他從沒休眠過。&rdo;
&ldo;那他是什麼,宗教狂?&rdo;
&ldo;恕我直言,他唯一的信仰恐怕就是要毀你一生,紐伯先生。他不賣,他不說理由,只要他不休眠,他就永遠把持義大利。事情就這麼簡單。&rdo;
&ldo;我是不是得罪過他?他幹嗎非要跟我作對?&rdo;
&ldo;他只說,但願你不會認為是私仇。&rdo;
赫爾曼搖了搖頭,想發火,卻找不到理由‐‐或者說沒辦法洩憤。他非動一動那傢伙不可。
&ldo;我在電話裡說的,你明白嗎?&rdo;
&ldo;只要他出了事,你就是最大嫌疑人,赫爾曼。&rdo;格雷警告說,&ldo;再說,不會有任何好處,這場遊戲將在調查期間結束。再說,我不提供這類服務。&rdo;
&ldo;這是業內的剛需。&rdo;赫爾曼說,&ldo;至少嚇唬他一下,至少向他露露牙。&rdo;
格雷聳了聳肩,&ldo;我試試看吧。&rdo;起身告辭。
&ldo;赫爾曼,我建議你去玩會兒別的遊戲,掙點錢,或者見見老朋友,總之儘量別再去想遊戲。如果你這次沒法玩義大利,下次醒來還有機會。&rdo;
赫爾曼沒吭聲,格雷出了門。
到了凌晨三點,赫爾曼筋疲力盡,終於睡了過去。
四點半光景,一陣門鈴把他驚醒。他頭重腳輕地下了床,跌跌撞撞地走向臥室的門。警鈴不過是個擺設‐‐他這個階層的人不會有竊賊光顧,至少有人在家的時候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