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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膀也太窄。我從來沒逼過你,對不對?&rdo;
拉瑞德搖搖頭。
&ldo;再使把勁兒。&rdo;
拉瑞德狠命拉動風箱。他拉得太快,連後背都疼了起來。
&ldo;你幹農活倒是個好把式。要是你不夠強壯,連普通人能扛的東西都搬不動,至少還可以去採蘑菇和草藥。要是你最後去養豬了,我也不會覺得丟臉。無上之神憐憫我,我甚至能忍受我的兒子當個牧鵝人。&rdo;
&ldo;我才不做什麼牧鵝人,父親。&rdo;鐵匠這人愛誇大其詞,就為增強效果。
&ldo;當牧鵝人也強過做個文書!平港村可從來不需要什麼文書。&rdo;
&ldo;我不是文書。我不擅長數字,那本書裡有一半的字我都不認識。&rdo;
父親使勁兒一敲,結果把鐵敲碎了,他用鉗子夾住那塊殘鐵,丟在石頭地面上,那鐵碎成了好幾塊。&ldo;看在無上之神的份上,我想你做文書,不是說你不夠格。你的知識足以當個文書了,可要是我的兒子整天只會在皮子上寫字,而一點兒不會幹別的,我會覺得很丟臉。&rdo;
拉瑞德靠在風箱的把手上,端詳著父親。為什麼世界一變,你也跟著變了?但你的習慣明明跟以前一樣不是嗎?你在鍛鐵爐邊不會刻意護著雙手,還跟以前一樣無所畏懼,站得離火那麼近,而其他人都在躲著火苗幹活。他們還接了很多訂單,定做手柄是以往兩倍長的勺子(而且要十分堅固),你卻沒有。那麼,究竟是什麼改變了你呢?
&ldo;你要是當了文書,&rdo;父親說,&ldo;就只有離開平港村這一條路可走。到恩德沃特海文斯或是克里夫去定居,或者是更遠的地方。&rdo;
拉瑞德苦笑一下,&ldo;事情總不能都發生在一天裡,母親受不了突變。&rdo;
父親不耐煩地聳聳肩,&ldo;別傻了。你跟她父親一個樣。她沒有惡意。&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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