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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笛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跟在醫護人員的身後,目送著林老先生進了急診室。
卓日沉默地送上了手帕,讓林笛擦臉。
林笛抹了抹淚,對卓日說道,“你是爺爺最信任的下屬,我擔心爺爺住院這段時間,被其他人影響,你在這兒盯著一些,不要讓別人打擾到爺爺。”
卓日點點頭,“我明白。”
林笛憂心忡忡地看了一眼急診室,什麼也沒說,轉身往外走。
望著他他離開,卓日站在門口,不允許別人進去。
忽地,卓日產生了一個疑惑。
趙徵怎麼沒來?
他是林老先生的義子,也是跟在林老先生身邊時間最長的人。
就算最開始趙徵不知道林老先生生病,現在也該聽說訊息過來了,但是,趙徵一直沒有露面。
他究竟在幹什麼?
林笛站在醫院外面,一臉悲壯地和外面的那些記者們說話。
“爺爺是在家突然發作的,家庭醫生說是心肌梗塞,我只能用最快的時間把他送到醫院來,爺爺是我唯一的親人了,我並不想讓他出現什麼意外。”
“連翹妹妹……我還沒通知她,她現在有自己的生活,我們不該在這個時候打擾她。”
“大家不要罵連翹妹妹,想必她看到報道,心裡也十分的難受。”
林笛的這一段採訪影片被傳到了網上,又一次引起了港城的網民對林連翹的一陣冷嘲熱諷。
當然,也有不少人把這段影片給發到了內地。
林連翹自然而然也看到了。
她沒在意林笛的詆譭,盯著禾家茂,指著一張規規整整,露出全部面貌的照片,問禾家茂,“你說,他是誰?”
禾家茂愣了愣,回答道,“禾長進,老三叔家的兒子,他前幾年就沒影了,紅子,你說,是不是?”
他扭頭問自己老婆。
禾家茂的老婆看了一眼,快速點頭,說道,“沒錯沒錯,就是禾長進!他在澳城賭輸了很多錢,本來都已經有賭場的人來咱家那邊要房產證銀行卡了,結果又有人來幫老三叔把事情給平息了,別人說是禾長進出息了,入了貴人的眼。”
這和便利店的那個大嬸說的差別不大。
林連翹盯著那一張臉,又問,“禾長進從小到大,都長這個樣?有照片嗎?”
禾家茂想了想,說道,“沒多少差別,不過是小時候比這胖了點,黑了點,老三叔家以前挺有錢的,都是被這個孬禍給賭錢賭的傾家蕩產!”
禾家茂的妻子咦了一聲,說道,“不對啊,他不是禾長進嗎?怎麼……這網上都叫他林笛啊?”
林連翹倚著靠背,看著平板上的報道,意味深長,“我也很想知道呢。”
她看向司機,說道,“到下個高速路口下高速。”
司機哎了一聲,林連翹又對助理說,“你去一趟我之前下車買東西的便利店,拿著這瓶酒去找那位大嬸……”
助理感覺自己升職加薪的機會來了,連連點頭,表示一定把事情給辦好。
車子下了高速後,司機將她送到了當地的機場,自己則繼續帶著禾家茂與他的妻女返回瀾市,而林連翹,則訂了前往澳城的機票。
時間還沒到,林連翹在機場等飛機,順便又撥出了一個電話。
“翹翹?你遇到什麼事兒了?”季聿白低沉的聲音從音筒裡傳出來。
林連翹吸了一口氣,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心情,說道,“我這次沒白跑一趟,一箭雙鵰。”
季聿白沒想明白怎麼個一箭雙鵰法,“說服那個師傅了?還有什麼好事兒?”
林連翹唇角上翹,極有愉悅之感的說道,“你想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