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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好像攻城。”王導師似乎對陳皓提出這個問題並不奇怪，直接說道，“高維度是城牆上，低維度是城牆下。從上往下攻擊，是能打到人的，但是你從下往上攻擊，卻夠不著。”
“這就叫降維打擊。”
“所以現世的任何手段在這種打擊面前，根本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
“只有我們也處在高維度，也站在城牆上，才能進行抵禦和攻擊。”
“加入我們，就等於擁有站上城牆的資格，但同樣，也要面對城牆上的敵人。”
王導師說完，沒有再繼續說下去，而是重新開啟保溫杯，又喝了一口，給陳皓時間消化他剛剛說的這些資訊。
“現在就要做選擇嗎？”半晌，陳皓問道。
“不，沒那麼著急。”王導師擺了擺手，“你可以先思考起來。”
“最遲你可以在打破靈魂壁壘之後告訴我答案！”
“不過，如果你在破壁前就選擇加入我們，就將成為炎夏博物院聯合會西都協會的實習生，可以接取我們釋出的適合實習生的任務，掙取功勳，交換對你有用的獎勵。”
“這樣也有助於提升你破壁的速度。”
陳皓聞言，再次沉默了片刻，然後對著王導師燦然一笑：“我還是再想想吧。”
……
兩個小時後，古玩一條街，追古軒。
陳皓關上店門，腦中回憶著之前經歷的事情。
“兩條路……歲月靜好……負重前行……”
他手指不自覺地在座椅扶手上輕輕敲擊著。
如果換做其他人，有這麼一條神秘側的超凡之路擺在面前，而自己又恰好可以踏上這條路，說不定就真的歡欣鼓舞，將之看做自己為之奮鬥終生的事業。
但陳皓不然。
或者是陰陽眼見多了生死，他的思慮比同齡人要成熟許多。
正如王導師所說，選擇加入炎夏博物館聯合會，可以獲得強大的力量和漫長的生命。
但，卻要面臨大危險。
正所謂：有命賺，還得有命花。
反觀另一個選擇呢？
陳皓回來的時候悄悄問了一下李琳琅，所謂的不菲的費用，到底是多少？
得到的回答是，去年西都其他做出這個選擇的人，一年差不多拿到了一百萬！稅後！
他如果也做了這個選擇，那……
嘖嘖嘖，大學還沒畢業，開始領取每年稅後百萬的退休金。
仔細想想，好像也挺不錯的。
“算了，反正時間還長，慢慢想。先試試感應精神力吧……”陳皓自言自語了一聲，腦中浮現出王導師傳授他的觀想法。
按照王導師的說法，觀想這東西，也要看天賦。
快的話可能需要嘗試一兩月，慢的話或許要兩三年，才能進入所謂的“內視”狀態，也只有在那種狀態下，才有可能感應到精神力的存在。
一般來說，初次觀想感應精神力的時間越短，未來共鳴文物可能就越厚重。
譬如西都博物院這十年中，感應到精神力最短的記錄整整二十三個小時，最後那個人連結的文物便是大名鼎鼎的馬踏飛燕！
看了眼時間，陳皓閉上了眼睛，按照觀想法的指引，開始他的初次觀想……
……
就在陳皓開始進行他的初次觀想的同時，在西都市某個公園，一名正在跑步健身的麗人突然停下了腳步，下一刻，她的眼瞳猛然縮小，隨即便倒在了地上。
這一變故立刻引起了附近之人的注意，他們紛紛上前，有懂急救的立刻開始急救，其他人也拿起電話呼叫120。
然而，若是像陳皓這樣有靈視能力的人在這裡，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