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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盈盈,分明是在故意捉弄自己,唐近樓無心跟小女孩一般見識,想想時間到了中午,飯堂裡一定能夠看到蘇雁月,心中也就不急了,笑道:“既然如此,我下午再來找她。”轉身就要離開。那女孩一把抓住他的衣服,說道:“好好好,我去幫你叫一下好了。”
說完蹬蹬向院子裡跑去,唐近樓微笑的看著她的背影,心想:果然還是個孩子。
不一會兒,蘇雁月急急的跑了出來,遠遠地幾個女弟子指指點點,蘇雁月到他身前,臉色紅潤,說道:“表哥,你找我?”唐近樓點點頭,道:“嗯,我們出去說。”蘇雁月默不作聲,向前走去,唐近樓轉頭看到那些女弟子仍在指點,嬉鬧。心裡忽的一動:原來是女孩子們長大了。
華山的女弟子,大多年紀很小的時候就進了門來,年紀大的往往都回家嫁人了。這幾個女弟子,大多都是唐近樓看著進山門來的,雖然一天天過去,但唐近樓心中的印象,卻仍是停留在小孩子的階段,今天他終於發現,小女孩們一個個已經長大了,而他來到華山也已經整整八年。
長大了的女孩,還是女孩,但是卻會八卦了……
華山以險著稱,華山派的幾座院落依山勢而建,繞著這幾座院落的卻往往是萬丈高的懸崖。唐近樓和蘇雁月走出來,在靠著院牆邊的山石上坐下,唐近樓坐在上面,腳就踩在半空之中,山風呼呼的吹著,對於經常在思過崖上這麼幹的唐近樓來說,他已經習慣了。蘇雁月坐在內側,與其說膽子沒他大,不如說是女孩子比較矜持。
“淑女軒”女孩子們的指指點點,讓唐近樓的心裡起了一些波動,他這才注意到,自己已經十八歲了。雖然他自己不太在意,但是老爸顯然不這麼想,去年回家不過呆了二十幾天,唐員外竟然就安排了三次相親,而且全部是傳統八字相親,女孩長什麼樣都不知道。那時候唐近樓義無反顧的拒絕了。現在看來,今年回家也不會好過。十八歲,已經是大齡青年了。
唐近樓沒了說話的心思,取出洞簫,嗚嗚咽咽的吹了起來。這是一首類似於哀樂的曲子,作曲的前輩估計是老來喪子之類,十分悲傷,唐近樓若是沒什麼心思,雖然他沒有那個經歷,估計也能將這首曲子的氣氛演繹出兩三成來,但他偏偏心有所思,曲中的哀傷氣氛頓時顯得不倫不類起來,但曲調哀婉,仍是十分動人。
蘇雁月聽了一會兒,忍不住笑了起來。
唐近樓斷斷續續的吹完這首曲子,轉頭看著蘇雁月,嚴肅的說道:“笑什麼?”蘇雁月笑容一斂,輕聲說道:“沒笑什麼?”
唐近樓還是第一次看到蘇雁月對自己如此客客氣氣的樣子,心中驚奇之餘,也隱隱約約明白了什麼。
兩人都不說話,頓時四周就只有不時吹來的風發出聲音,氣氛安靜而靜謐。
蘇雁月終於有些忍受不住這種氣氛,說道:“表哥,你找我出來,是有事要說麼?”聲音微微有些發顫,竟是有些不習慣和相處了十多年的表哥說話。
唐近樓笑了笑,說道:“是有一件事。”
蘇雁月道:“你說。”
唐近樓道:“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林師弟要帶著他父母的骨灰回福建去,他的武功你也知道,如果一個人上路,有人打他主意的話,他恐怕是保護不了自己。因此師父才叫我去保護他,還讓我選一個師弟師妹跟著一起去長長見識。我想你很少出華山,應該去江湖中看看才好,所以就找你來商量了。”
唐近樓說著,轉頭去看蘇雁月,只見她微微低著頭,看不清她的表情,過了一刻,蘇雁月緩緩的說道:“嗯,我也聽師兄們說起,林師弟最近每天晚上都睡不好覺,每天都做著噩夢,往往半夜會大喊大叫著醒過來。”
唐近樓這幾日仍是每天照常教授林平之劍法,也只是覺得他有些憔悴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