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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伶脊背一激,立刻站起身:「林姨。」
來的正是林喜柔,行色匆匆,風塵僕僕,即便眉頭有憂色,都不減她半分容光。
她身後站著熊黑,如一截鐵塔,已經到了穿外套的季節了,他卻只著一件上書「惹我試試」的短袖白t,被一身黝黑的腱子肉撐得緊繃,右手小臂上,紗布厚紮了一圈。
紗布扎圍著的,估計就是被咬掉了一塊肉的地方了。
炎拓躺回床上,也叫了聲:「林姨。」
林喜柔笑著走過來,坐到炎拓床邊:「終於醒了,剛遇到呂現,他說沒什麼事,休息一陣子就能好個七七八八了。」
一邊說,一邊伸手去撫摸炎拓的臉。
炎拓下意識想避開,又忍住了。
林伶插了句:「林姨,你來得正好,我剛把我們這邊找他的事給說了,正想問問他那頭的。」
林喜柔嗯了一聲:「小拓,林姨問你點事,很重要。」
這話一出,屋子裡頓時安靜,守在門邊的熊黑看了看門,又「咔噠」一聲加上了保險。
炎拓先開口:「狗牙沒告訴你嗎?」
林喜柔嘆了口氣:「你這趟是遭了罪,但跟狗牙比,那是小巫見大巫了。他沒個月醒不過來,你告訴我,是誰傷得他?」
說到最後一句時,她把手縮了回去,途中蹭到炎拓的面頰,炎拓覺得,她指尖比幾秒前要涼。
方才腦子裡閃過的那東西突然清晰:「線索都沒了」,「幸好還有你」,「狗牙沒個月醒不過來」……
也就是說,現在,他說什麼就是什麼,說什麼都是事實。
他一顆心猛跳,吞嚥下一口唾沫,在最後一刻下了決心:「我沒看到。」
熊黑插了句嘴:「豬場下頭有五間牢房,他和狗牙沒關在一起,估計兩人都不知道對方什麼遭遇。」
林喜柔又問:「你是怎麼落到他們手裡的?」
炎拓說:「實在也是挺意外的,我回程的時候,導航出了點故障,走錯路、去到的板牙。」
「我下車問了個路,也就只問了個路。上車的時候,有三……四個人吧,忽然同時攻擊我,其中一個,往我頸後插了針,應該是有麻醉效用,我很快就失去意識了,再醒來的時候,已經在豬場地下了。」
第20章 4
林喜柔沉吟:「那個老錢說你撞車昏迷,還有什麼針筒,又是怎麼回事?」
炎拓輕描淡寫,刻意模糊時間先後:「那是出事之前了,我連著幾天很累,疲勞駕駛,撞到路基下頭去了,索性就在那睡了一覺,估計睡得太死,那人當我是昏迷了。針筒是我拿來對付孫周的,就是跟你提過的、狗牙抓傷的那個人——你不是說,狗牙只要傷人,哪怕只是抓破了一道口子,都得一併帶回來嗎。」
是囑咐過,她的原話是,這種傷,外頭的醫生處理不了,帶回來,我們自己有辦法。
「板牙那幾個人應該不會無緣無故襲擊你,你是不是做了什麼、自己都沒察覺?」
炎拓搖頭:「不是,他們刑訊我的時候,我隱約聽他們提過,好像是說我車上……有騷味。」
說話時,他著意觀察林喜柔的面色,果然,聽到最後,她表情不大對勁。
炎拓說:「林姨,你知道的,我車上一向很乾淨,怎麼會有騷味呢?反正,我自己是什麼都沒聞到。」
林喜柔面上依然帶笑,蜻蜓點水一句話帶過:「聽他們胡說,那是他們嘴不乾淨。」
炎拓想了想:「倒也不是,聽他們話裡那意思,也不是所有人都能聞到,只有那個叫大頭的鼻子靈。」
林喜柔垂在身側的手驀地一攥:「鼻子靈?」
話一出口,她就意識到自己的失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