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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後患。
夏子凌覺得兩個大男人騎在馬上,手拉在一起像什麼話,是以有些不大情願,卻禁不住朱椿的大力一扯,左手不得已落到了人家掌中。
那傷口傷在掌心,倒是沒有刺穿手掌,只是血肉翻恣出來,有些可怖罷了。但朱椿仍是不放心,細細揉捏了夏子凌左手上的各處筋骨,確認無誤之後,才作罷放開了。
收回左手,夏子凌心下有些異樣。朱椿的手指纖長而漂亮,指腹因為習武有些薄繭。那麼一雙手,帶著熱度在自己掌上摩挲,微微的麻熱感沁入心中,自己許是這身體底子有些弱,到了冬天經常手腳冰冷,朱椿掌中和指尖的溫度,居然讓他有一絲眷戀之感,真是怪哉。
回到大營,此行的軍士辛勞了一晚,大家都脫力不已。是以藍玉沒有即刻召見朱椿和王弼瞭解此行詳情,只將俘虜關押起來,令軍醫為此行受傷的眾將士處理傷口。
朱椿、沐晟的傷勢都無礙。夏子凌除了左手包紮起來之外,身上也只有幾處輕傷,擦了些藥,心下沒什麼掛念,便回自己帳中大睡了一覺。
這一覺,一直睡了一天多,及至第二天中午夏子凌才醒過來。一醒過來,便見沐晟坐在自己帳中。
“喏,已經過了開伙時間了,我給你留了一碗麵,快吃吧。”
夏子凌道了個謝,三兩口扒完了一碗麵,卻見沐晟還不離開,有些奇怪。不想他卻道出了一個不妙的訊息——
“剛沒跟你說,怕你擔心。蜀王昨日下午開始就高燒不斷,人也喚不醒,軍中謠傳這是咱們此行犯了成吉思汗英靈,成吉思汗降下的懲罰呢。”
媽的,怎麼又是成吉思汗英靈?然而,夏子凌此刻卻無心去解那軍中謠傳,朱椿高燒不斷?怎麼會這樣?他明明身上沒受多重的傷啊。
“我去看看。”夏子凌蹭地起身,胡亂拉了一件大氅披著就慌慌張張衝向蜀王軍帳。
夏子凌進了朱椿帳中,軍醫正好也在,軍醫診視完畢,夏子凌也把了把脈,兩人交換了一下意見,都認為蜀王脈象並無大礙,只是有少許風寒症兆。
然而古代沒有體溫計,夏子凌初初一探,竟然覺得恐怕有個三十八度以上,白日溫度已是如此,夜間恐怕還要更甚。成年人身體禁不起高熱,已經燒了一日,今日若是不退,恐怕有些危險。
夏子凌思來想去,覺得原因恐怕是漠北氣候惡劣,染了少許風寒,前日夜裡力戰群敵,發力狠了,這一鬆懈下來就病了。他與朱椿相識兩年有餘,一向覺得他身體好得很,平日裡連個小病都沒有。但越是這等不生病的人,生起病來才更是嚴重,也合該幾樣事情湊到一起了,朱椿躲不過這場病痛。
只是普普通通的生病,不知道被誰傳道出去,居然就成了被成吉思汗詛咒,夏子凌真是無語極了。
不過安撫軍心是藍玉的事,由於朱椿一回來就病倒了,王弼已經先行向藍玉稟報了那日的情形。說起來,蜀王本是處理了輕傷便回帳中歇息的,通傳只當王爺還在睡,不敢打擾,還是過了半日,王弼來約他一同去大將軍帳稟報戰情時,才發現他高燒不醒的。
雖然從脈象看並無大礙,但古代沒有點滴之物,難以補充高燒損耗的身體水分,夏子凌還是不敢大意,因為他略通醫理,便主動承擔了照顧朱椿的責任,軍醫自然也是高興得很。
大半日裡,夏子凌除了用冷水為朱椿擦拭額頭、身體外,還準備了加鹽的溫開水,用乾淨錦帕沾水滴至口中,以圖讓他能喝下少許鹽水,不至於因高熱脫水。
如此悉心細緻照顧一個人,是夏子凌從未做過的事情。用了晚膳,夏子凌執意要留在朱椿帳中守著,這個晚上若是燒再不退,就有些危險了。
沐晟勸不了夏子凌,只得給他留了一件厚實的大氅,又添了一個火盆,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