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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話還沒說完,卻只聽葉楚甚陰沉的開口:&ldo;殷破白,你知不知道邵遠翔是怎麼死的?&rdo;
&ldo;嗯?!&rdo;雖然只覺得&ldo;邵遠翔&rdo;這名字異常熟悉,可是,還不等殷破白在思緒裡將那記憶中的名字和麵容對上號,眼前已是閃過一道銀光!
銀光一閃而逝之後,殷破白不可置信地摸著自己頸間足以致命的傷口,滿手是血,緩緩地倒在地上再看向葉楚甚時,卻見他手裡不知奪過了一旁侍衛手裡的劍,劍上還殘留著一些血跡。
&ldo;就是這樣!&rdo;葉楚甚睨了一眼倒在地上的殷破白,將那把劍扔在地上,毫無懼意地一腳踢開几筵殿的門。
當他在棺槨的帷幕後面找到僅僅裹了一件單衣蔽體的驀嫣時,卻被她頸項與手臂上那些青紫的痕跡給驚得說不出話來。&ldo;嫣嫣!&rdo;他心疼地把手伸向她,卻見她驚異地往後縮成了一團,全身都在微微顫抖著,也不知是緊張還是害怕。
其實,驀嫣見到突然闖進來的葉楚甚,一時也沒有反應過來。然而,也正是在此時,驀嫣才算明白,蕭胤之前煞費苦心所做的那些是為了什麼。雖說這是一個好計謀,但是,她打從心底不願意利用葉楚甚。
她一直覺得,葉楚甚是一個溫柔體貼的好男人。而且,他既然會上蕭胤的當,便可以說明,他的的確確是真的在乎她的。可是,如今看來,葉楚甚很明顯也是知道某些不可告人的內情的,甚至於,也可能是某些計劃的策劃者。一時之間,她有些失望,有些心寒,拿不準自己是否應該按照蕭胤交代的那般將戲給繼續演下去。
&ldo;走開!&rdo;當他的手碰觸到她的肩膀時,她終於下定決心,抖抖索索地推拒著,把臉藏在膝間,臉色隨著自己從唇fèng中擠出的話語而變得蒼白,眸中只有無盡的空洞與渺遠:&ldo;求求你,不要碰我‐‐&rdo;
&ldo;嫣嫣……&rdo;葉楚甚看著她這麼一副飽受凌 虐的模樣,低低地喚著她的名,已幾乎碎成粉末的心泛起一股疼極的緊繃,像要窒息一般,再也壓榨不出一點點其它的感覺。
他一直以來是希望能好好保護她的,可是,卻總是顯得無能為力。早前,他因為葉家,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蕭胤利用她,爾後,在北夷崬丹,他看著她一步一步深陷泥沼,那時,他若是能夠拋開那所謂兄弟血緣的顧忌,就不會任由她慢慢地離他越來越遠。當他費盡心思設計除掉蕭胤,卻發現,他與她之間,早已不復之前的情愫。
他靜靜地蹲在她的面前,突然覺得自己活得很不像個男人。他總是有太多的顧忌,活了這麼二十多年,似乎從來沒有做過自己喜歡的事;當終於遇到了自己喜歡的人,卻是不得不因為諸多的顧慮而放手;當他終於決定不放手的時候,卻不知因為自己的疏忽,使得心愛之人要承受這種侮辱。
他的嫣嫣,若他能早些毫無顧忌地抱緊她,她又怎麼會喜歡上心狠手辣的蕭胤,又怎麼會受盡了侮辱和折磨?
這一切,都是他的錯!
不知何時,一個女子靜靜站在葉楚甚的身後。驀嫣望了一眼,發現那女人是在徽州葉家曾經見過的啞巴二孃。
可是,當她聽到那啞巴二孃竟然開口毫不費勁地說話,而那話語的內容也是那般印證了自己的猜測時,她的心一顫,不由自主地倒抽了一口冷氣,險些無法將戲給順利演下去。
&ldo;這是老頭子的意思。&rdo;二孃看著葉楚甚僵直的背影,言語依舊和神情一般溫婉,帶著一絲規勸的意味:&ldo;你也知道,胳膊是拗不過大腿的。&rdo;
&ldo;你為什麼要瞞著我?!&r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