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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過了多久,他終於復又開口,很輕的聲音,輕的似乎小心翼翼:&ldo;驀驀,你是不是喜歡上我了?&rdo;
&ldo;怎麼?&rdo;驀嫣翻了個身,底氣有些不足,便故意背對他,硬邦邦地回了一句:&ldo;你要的不正是這樣的結果嗎?&rdo;
又是一陣沉默。
直到聽見她熟睡後均勻的呼吸聲,他才睜開眼,直視著帳頂。
&ldo;你千萬不要喜歡上我‐‐&rdo;他的聲音很輕很輕,讓人分不清是在自言自語,還是夢囈。
&ldo;我,會辜負你。&rdo;
誰家神棍
自從那一夜之後,驀嫣發現,聶雲瀚看她的眼神從原本的失望變成了明顯的輕視,可表面上卻還維持著畢恭畢敬的禮節。或許,他更想做的是對驀嫣從頭到尾都漠視,甚至是無視,可偏偏蕭胤還時不時地故意在他面前對驀嫣做出各種輕佻的舉動。每次看到聶雲瀚隱忍得近乎鐵青的臉色,驀嫣便隱隱覺得眼皮在預示危險地跳動著,立刻找藉口從他身邊輕快地擦過,生怕自己一個不留神,點燃了最後的火藥引子,倒黴地成為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糙。
一連幾日,在藥廬被向晚楓折騰來折騰去,驀嫣漸漸發現了一個奇怪的現象:向晚楓喜歡在她身上嘗試一些古里古怪的治療方法,這些治療方法不是讓她臉腫得像豬妖,就是全身上下瘙癢難耐,難以成眠,又或者是像蛇一樣,一覺醒來,蛻下一層皮。而這些治療方法會在她出現不良反應之後,經過改進,第二日無一例外地用在狸貓身上。
原來,向晚楓根本是拿她來給狸貓試藥!
驀嫣氣憤難當地將自己的所見所感告知葉楚甚,本以為可以讓他去討回個公道,可誰知,葉楚甚卻面不改色,僅只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回了一句話。
&ldo;我相信晚楓。&rdo;
氣得驀嫣雙眼圓瞪,險些沒噴出一口血來。
在墨蘭塢呆了整整十天之後,第十一日的清晨,葉楚甚接到妹妹葉蔚晴的飛鴿傳書,得知送嫁隊伍將在第二日達到徽州,讓他即刻啟程返家,做些適宜的準備,以免失禮於人,平白落人口實。
對於這個結果,驀嫣有點說不出的忐忑。
畢竟,如果她的猜測方向是正確的,那麼,隨同送嫁隊伍而來的衛王府的人,肯定會在婚禮之前找機會除掉她,轉而嫁禍到狸貓的身上,這樣,才能給那幕後的操縱者一個名正言順的機會起兵造反。
然而,蕭胤卻似乎一點也不擔心這一點,也不知是他太過自信,還是太過自負。如今,他只熱衷於探聽向晚楓會不會也一併去葉家,以確保自己身上的毒可以在最短的時間內醫治穩妥。
向晚楓雖然冷淡,但蕭胤身上所中的毒治起來很有挑戰性,他還是很上心的。不過,隨行去葉府的事,他沒有立刻應承,只推說是要準備幾味珍貴的藥材,過幾日自會去葉家與他們會合。至於那所謂的婚禮,他似乎是半點興趣也沒有。爾後,他給了蕭胤一些自製的藥丸,說是可以暫時抑制毒性,又左叮囑右交代地列舉了一大堆注意事項。
至於驀嫣,他根本從頭到尾都懶得看她一眼,更別提給她藥丸一類的東西了,沒有半點醫者仁心的模樣,好像她的死活和他一點關係也沒有。
驀嫣只覺得有滿腹難言的悲愴,沒辦法發洩出來。別人穿越成了女主,都是花團錦簇呼風喚雨的,可她卻像是趴在玻璃窗上的蒼蠅,前途光明無限,出路完全看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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