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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狀況,血蠱的解法不復雜。
等他吸食完畢,我才聽見他嘶啞的聲音,“雲聞。”
“恩?”
“我叫雲聞。”
我用紗布簡單的包了手腕上的傷口,“那你的血蠱是怎麼被下的?”話音剛落,我便感覺到脖子上的陣痛,“你閉嘴!”
我心下了然,“你以為是我們南詔人下的?”
雲聞沒有說話,只是眸子裡帶了些許陰狠,他咬牙道:“難道不是嗎?”
我動了動脖子,沒有生命之憂,“我們南詔人善於用蠱救人,而不會去害人。”
我的耳邊傳來一聲嗤笑,“不會害人?那留在我體內八年的血蠱是哪裡來的?”他的聲音特別嘶啞。
我感覺到脖子上的力道在加重,忍不住提醒,“你咬死了我,可就真的沒救了。”
他鬆了口,“為什麼幫我?”
我面無表情的看著他,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雲聞眉眼之間的神韻和燕離有幾分相似,也許是上元人都有這種氣質吧,我也沒有多想,“我不是在幫你。”
我沒有閒工夫去幫一個素不相識的人,只不過是因為他手腕上的星形記號。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
星形記號是雲國公府的人的標誌,而云國公府早在八年前就被株連九族了。
雲聞的出現,只能說明一件事,他和我一樣,是隻漏網之魚。
我之所以對上元國的國事那麼熟悉,全是我阿爹的功勞,阿爹雖是南詔國王,但對上元國的文化很是推崇,我自然也受了不小的影響。
我曾經聽她阿爹提起過,雲國公府的男人個個都驍勇善戰。
阿爹曾和雲國公在戰場上交過手,阿爹雖吃了敗仗,但對雲國公是讚不絕口,稱他為真正有勇氣的男子。
後來,雲國公府因謀反被滿門抄斬。
我望著他,斬釘截鐵的說:“你是雲國公府的人。”
雲聞利刃般的眼神盯著我,一副巴不得要殺了我的樣子。
我輕笑,嘲諷道,“原來不過是隻喪家之犬。”
語音剛落,他纖長的手指便掐住我的脖子,陰沉道,“你信不信我殺了你?”
我被迫抬起頭,“你不會呢,如今你我唇齒相依,我死你死,我生你生。”
不錯,血蠱之所以惡毒,最根本的原因還是在於解蠱之人會和中蠱之人同命,一般是不會有人願意給中血蠱的人解毒的,所以燕離的血蠱是用耐冬花解的。
我將他的手拽開,繼續說:“你既然知道我是南詔人,就知道我現在的處境,你是喪家犬,我是亡國奴,你難道就不想報仇嗎?”
他嗤笑一聲,反問,“報仇?就憑你我?”
“千里之堤,潰於蟻穴,既然苟活於世,那總要做點什麼才會甘心,才對得起這條多出來的命。”
他眸光一閃,“做什麼?”
“殺人,讓那些人血債血償。”我朱唇微啟。
我想起幾天前那場滅頂之災,腳底下是血,臉上是血,視線裡全是猩紅一片,彷彿天空都成了血色。
他靜默了許久才說,“好,你要我怎麼做?”
“我替你把過脈,你會武功,也有內力,雖然都不怎麼深厚,但也並非一無所用,如今我們在劉府,這裡多多少少有幾本江湖秘籍,我幫你弄來,你給我好好練,將來自有用處。”我無波無瀾的開口。
此去京城,一路上的驚險必然不會少,何況將來他若要進宮,只有一條路可走,禁軍。
禁軍的選拔嚴苛,要想進入禁軍,武功上沒有較高的修為,難如登天。
我沒有再多說,走到床邊,從床上扔下一張被子,冷聲道:“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