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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閒回憶了下:「迪扎克?」
她第一次來幸福花坊時,那個黑皮小夥子,說是家裡的老父親在礦上做工,出了事兒,砸壞了腰住院了,需要兒子病床前照顧侍奉。
「對,就是這個名兒。」
阿諾頓了下,問道,「原來,店裡除了我,還有別的打工人啊。」
花閒道:「正好,給你添個幫手,現在店裡生意火爆,忙不過來。」
每日的客流量,都有幾百。
阿諾也沒有三頭六臂,通常一隻熊從早忙到晚抹不開身,客人多了,花閒也會去看店搭把手。
她還要做飯,還要練習精神力攻擊,要種田,要規劃這家店的未來。
花閒接見了迪扎克。
「店長。」
迪扎克態度很恭敬,他身材高大,面容憨厚,擬態是一條黑犬,「不好意思,原本說了只請一個月的病假,但是父親的傷勢實在是太嚴重了,生活不能自理,時隔一個半月,我才回來。」
迪扎克滿臉愧疚之色,沮喪地垂下頭,「是我違規在先,您也可以解僱我……」
他出生在欽山市一個貧窮的礦工家庭裡。
欽山市沒有礦。
他父親都是坐著資本家的飛艇,去隔壁礦產星球做工的,但是那個星球不適合人生存,環境極為惡劣,有毒氣,礦工長期吸入會中毒、發生事故……如果不是為了謀生混口飯吃,誰又願意冒那個險。
「解僱不至於。」花閒店裡缺人手。
而且,自己第一次來幸福花坊的時候,迪扎克很耐心地做了交接工作,把店裡的一切都給她詳細地介紹了。她對這個黑皮青年,印象還不錯。
迪扎克:「現在幸福花坊火了,我知道,現在回來討個工作,有點兒厚臉皮……可,可我已經支付不起父親的醫藥費了。」
黑皮青年不由得握緊了拳頭,被生活所迫的滋味,很難受,「醫院說了,再交不上醫藥費,就讓我父親出院,可他那個糟糕情況,必須要依靠醫院的呼吸機,血液透析儀,才能活下去。」
青年聲音無比壓抑。
花閒:「店裡現在的工作量很大,需要你輪值夜班,而且很多時候,需要你守口如瓶,能做到麼?」
現在每天花店太陽落山就關門了。
實在有點不妥。
可讓阿諾一個人工作接待客人到深夜,她又過意不去。
「我能做到!」迪扎克眼前一亮,激動不已,「我的擬態是夜行黑犬,值夜班我最擅長了,店長放心,關於我在幸福花坊裡看到的任何東西,都不會對外說!」
他知道,這家店有些不一樣。
無論是店裡售賣的那些薰衣草、太陽花、玫瑰,還是欽山市新聞上,那張模糊的蛋殼庇護所照片。
店長不是普通人!
不可探聽,只需埋頭苦幹就行了。
「很好。」
花閒把之前的勞工合同,做了一次修訂,新增了保密協議,「這是修訂版,你看一看,能接受就簽署。」
她成了幕後老闆,再加上店裡的營收頗高,她已經給阿諾漲了工資,從三千漲到了五千。
給迪扎克開的夜班工資,也是一樣。
不同的是,阿諾隔三差五會來家裡吃個飯,算是優待吧。
「五千星幣?好高啊!」
迪扎克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沒有任何猶豫,他立刻用光腦簽署了這份電子約。
協議生效之後。
花閒的腦海中,出現克萊因瓶的提示。
[僱傭員+1,溫馨度+2]
花閒這才知道,多個員工,也算是擴大花店規模,增加溫馨度的。之前迪扎克曠工病假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