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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張讓在馬車內,也是鍾陽沒有想到的,倒不是怕他,而是此番張讓前來,那到底是誰要見他。
劉宏?張讓?
不過轉瞬之間,鍾陽已是緩和過來,沉穩回應張讓。
“陽見過中常侍,中常侍謬讚,陽不過是些小名,一介武夫罷了。”
對於張讓等人,鍾陽並不想得罪,為自己後面徒增煩惱,反正等離開洛陽,便不會再有見面之日,如今忍忍便是。
張讓聞言笑了笑,眯著雙眼,過一會緩緩出聲:
“鐘太守可不僅僅只是武夫啊,潁川俊傑,想必才能不低,且某也是潁川之人,日後當相互幫助才是。”
張讓笑呵呵的說完,隨即又道:“之前鐘太守讓左豐帶來的物件,已經收到了,很不錯,某將其中兩箱獻與陛下,陛下也很是喜愛,很中意鐘太守呢。”
鍾陽越聽心頭越沉重,這張讓究竟何意?難道想憑此將他鐘陽綁在宦官的馬車上?
如果只是這樣未免也太小瞧與他了,而且也達不到其目的。
鍾陽沒有說話,張讓看了一眼也沒有在意,獨自開口說道:
“陛下本乃侯爵,登上大位乃形勢所迫,那是陛下生活拮据,直到後來才慢慢變好,然而支出之處甚多,漸漸內府入不敷出,宮中閣樓修繕,也因此擱置。聽聞鐘太守以宣紙取利甚多?”
鍾陽心頭一沉,張讓此番話,定然是經過劉宏許可,甚至示意所能說的。
同時也舒了一口氣,這番話也透露了目的,便是錢。
知道目的便輕鬆許多。
“張常侍誇大了,宣紙陽並未取得多少利,張常侍也知,鍾乃潁川小族,當不得什麼,不過家中也有些積蓄,獻與陛下修繕閣樓,豈能讓陛下委屈?即便那宣紙,稍後便進獻與陛下。”
張讓聽聞會心一笑,語氣溫和道:“此番話,與陛下述說便是。”
馬車沒陷入沉寂,只有時不時的馬蹄聲傳來。
鍾陽則是閉目沉思,張讓一番話,只是透露出錢財之意,其餘未表明。
又有些憤恨,張讓這賊子,就惦記他鐘陽錢包,雁門人口遷移之事他們不知嗎?不知要耗費錢糧無數嗎?還來打他秋風。
這張讓斂財不知多少,中間給劉宏的也絕對不少,起初還以為劉宏有些能耐,如今看,怕是掉錢眼裡了。
鍾陽想不出其他,便是腹議起兩人來。
實在是當家才知油鹽柴米貴啊。
馬車四處拐彎,一刻後便是進入宮內。
鍾陽跟隨張讓來到劉宏所在偏殿,終是見到了劉宏。
鍾陽仔細看了一眼,便沒在與其對視。
劉宏身材清瘦,身高一米七左右,臉色蒼白,腳步虛浮,年歲卻已是不小。
鍾陽知道這是被酒色漸漸掏空身體啊,想到劉宏後面行事比現在還荒唐,難怪沒幾年就掛了。
“雁門郡守鍾陽,參加陛下!”
此時沒有跪拜禮,鍾陽躬身行禮。
“鐘太守來了啊,此番剛至都城,便被朕叫來,心裡可有怨恨?”
鍾陽聞言絲毫不慌,滿是穩重。
“陛下呼喚,即便半夜也應當前來,且陽身為我大漢之臣,忠於陛下,忠於大漢,理所應當。”
劉宏露出笑意,甚至開懷大笑。
“好!身為大漢之臣,忠於朕,忠於大漢,乃理所應當!說得好!但是朝堂諸公,卻不曾這樣想啊!”
鍾陽這次有些驚訝了,這些話對他說,乃禍患!
常言不該知道的事別打聽,知道太多反而不好,便是此刻的鐘陽。
鍾陽不言,殿內頓時安靜下來。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