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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夫子眉頭微皺,看向對面許渾。雖然他不知道許渾的攻擊為何減弱,但這對他來說一件好事。
他身上的白紙已毀去大半,如今僅剩的幾張白紙還是他之前特意留下來,許渾只要再發動一次龍捲攻擊,他必然無法安然擋下。
而許渾在思量一陣之後,終於像是下來什麼決定,身周的風牆,越發的厚實與尖銳,他不敢賭,他更沒有勇氣耗盡靈力去使用那最後一擊。
相比之下,他更加的相信自己在修士中的近戰本事。
他裹挾真陣陣的狂風,飄懸於空中,向這張夫子而去。
隨著越來越近,他看見了張夫子藏在袖中的那支毛筆,那支毛筆看上去是那麼的平常,平常得就像是一隻用來書寫的普通毛筆,事實上那就是一隻毛筆普通的毛筆,可那隻毛筆之上卻有著一股子令人驚恐的力量,這力量只強大仿若天下大勢。
許渾一時竟然有些膽寒,可看了眼張夫子皺起的眉頭他又不禁有了些許的僥倖。
“他無法駕馭這種力量,只要我發起衝擊,他定然必死無疑。”
打定主意,許渾心中大定。繼續向前而去。準備給張夫子最強一擊。他已經從懷裡摸出了一把三稜刺,狂風裹挾的他更是奇快無比。
可當他正舉著三稜刺準備刺去的時候,卻發現張夫子皺著的眉頭舒展開來了,手中的毛筆更是直接舉過頭頂。
這一刻他肝膽欲裂,心中有著一股難以名狀的恐懼。
“退。”
可一切都晚了,他的身體甚至還沒來得及轉動,就看見張夫子高舉大毛筆直接落了下來。
“天地大同。”
沒有點中他,許渾看著張夫子一筆點在空中,一時竟然有些慶幸。
不,並不是,隨著張夫子一筆落下,許渾操縱的狂風停了下來,而四周也一片寂靜,彷彿一切都停止了。
終於,幾秒過後,一切都恢復了正常,唯一沒有恢復的是許渾操縱的狂風和他體內流淌的靈氣,他的靈氣被封住了,他無法調出分毫。而他現在正在空中,身下是縱橫百米的山嶺。
但他不怕,他好歹是元嬰修士,哪怕他直接從山嶺之中翻滾而下也可保證無事。
於是他從空中掉下來了,直直的摔在了地上。
“砰”的一聲響,並不是許渾所想象中那樣無事,而是骨斷筋折。
許渾“嗷嗚”一聲,肥胖的身體像個皮球,順著山嶺滾滾而下,身體直接撞倒了一棵棵的小樹,撞翻了一堆堆稀鬆的山石。堅硬的山石低矮的山石直接翻躍而過,高大的樹木被撞的砰砰作響。哪怕就是這樣許渾依著圓滾滾的身軀硬是直接滾到了山腳。
“許渾頭破血流,滿身滿面盡是青紫,身體的骨頭更是不知斷了多少處,不一會本是肥胖的身軀就腫了起來,更肥胖了。”
張夫子立於山巔,看著山腳下的許渾,心情莫名。
“怎一個慘字了得,身為一個元嬰修士,從空中跌落,又順著山嶺直接滾下,不死也是半身不遂了。
張夫子飛落山腳下,許渾正用一股極其怨毒的眼神看他。
是的,許渾沒死,甚至沒有昏迷。
張夫子之前有過想要殺死許渾的想法。因為他的妻子翠娘是他此生最大的逆鱗與軟肋,甚至成了一種有關自己道心的存在。
但看著像一頭死豬一般躺在地上的許渾用如此怨毒的眼神看著自己,他想的並不下殺手。
許渾已經夠痛苦的了,就先讓他痛苦一段時間吧。把他帶回小鎮,問一下老劉和老鄭,又或者問問老頭的意見。
鄭光棍面對被困劍陣之中的董起,依舊不曾有過絲毫的掉以輕心,對方是個比他年長几百歲的老牌劍修,必然不止眼前的這些本事。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