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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封鎖啊。”謝遠航嘆道。
醫院這個小花園,又成為一箇中轉站,因為接下來方向,又要像以前一樣迷失了。
“當時是個清晨雨天,從老城區轉悠,車上分流下幾個人太容易了。”紀震道,肯定是中途下車,出逃跑才是佯動。
“反思維的模式,你認為當時這種內地城市不可能發生這種劫案,他們偏偏就幹了;你認為他們搶一把要遠走高飛,他們偏偏就沒走……這是華登峰作案思維形成的第一次,距離他受傷被摘掉眼球,還不到一年,這個應該是他的病因啊。”大兵道,手機上翻看著案情絕密資料,當時被殺的楊軍頭部正面中彈,鮮血迸濺了一片,大兵解釋道:“這個場面應該觸到了華登峰的痛處,他被人打殘時應該也是這樣一個場面,這種場面會讓他激動、憤怒,還伴有緊張和恐懼。”
“那個變態已經成為過去了,不用提他了,剩下的一個人,從哪兒找啊,文英蘭母女不見面,是不是和他也有關係,或者……可能是文英蘭嗎?”紀震問。
這個很容易,如果是文英蘭,生物鑑證應該能鎖定她,可現在看來,可能性又微乎其微了,浮現出來的資訊,和文英蘭的性格傾向基本不符。這樣的話,有可能找到人也是個案情擱淺的結果。
“總隊長,您不要介意我還是要提這幾個變態,案情我們這樣轉換一下,假設我仨,是那仨變態,您是未現身的老大,我們結伴作案,那需要滿足什麼條件?”大兵問。
紀震微微不悅,不過還是順著這個思路往下想,豎著指頭道:“首先,要一輛車。”
“車是偷的,而且發現後已經浸了兩週,半車泥沙,沒有提取到有價值的生物證據。”謝遠航道。
大兵忽略這個結果了,而是按著過程回溯:“好,偷來了車,在偷車之前,一定準備好的武器,他們的目標很明確,應該對這個很熟悉。”
“鑽了空子,當時的防範意識非常差,高晟和被殺的金庫守衛也沒有按規程操作,其實兩人帶著霰彈槍根本就是擺設,因為怕走火,連彈都沒有上膛。”尹白鴿道,所有的罪案都能折射出管理不善的這個問題。
“OK,如果準備充分,做到這些都不算難,最難的還是逃逸,那我們四個……怎麼樣逃?”大兵問。
“選一個駕車的,疾速出城,直接把車開到黃河裡。”紀震道:“簡單、直接、有效,所有追查的方向會被這輛吸引走。”
“在途中可以選點泊停,三個同夥帶走搶來的贓款,中州老城區衚衕遍地,春暉路就在老城區邊上,繞半圈直走,透過中州大道,其中可以選擇的下車地太多了,當天又是個下雨天,誰會注意一個從車上匆匆下來的人?”謝遠航道。
“對,出城棄車,轉移視線,都以為是流竄,都在設卡攔截、排查,誰也不會想到他們膽大包天的,根本沒走,還混跡在中州。”尹白鴿道。
現在想起來簡單,可在當年那個警務環境裡,缺乏監控,裝置落後,做到這一點還真不難,紀震想想道著:“當年我還在商洛市,這場追捕我參與了,上級給的命令是搶劫銀行的嫌疑人疑似向南逃竄,命令我部武警沿路攔截,凡白色麵包車一律查扣,透過刑警隊的確認才放行。”
“這個方案很大膽,牛松被擊斃之前,我都不敢相信,作了這麼大案,還敢留在中州……可恰恰這樣做了,卻成了最好的掩護。”謝遠航道。
幾人商議著,驀地發現不對,大兵正饒有興致的看著幾人,尹白鴿問道:“怎麼了?難道這件舊事,還有疏漏?”
“你們說的是表像,其實沒有看到本質。”大兵道。
咦?眾人驚住了,好奇等著下文,大兵拿著他畫的那張問著:“從下車到開槍,到提錢走人,一共用了……應該三分鐘左右,我剛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