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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所有異常,這一次凡回流到賬目上的資金,千萬不能讓他轉移走,發現重大異常,馬上通知凍結賬戶。”
“是!”
“注意啊,同志們,即將進入最後的時刻了,能不能阻止一場集資災難,能不能挽救成千上萬的投資人,就有賴諸位的努力了……老馬,跟我來。”
孫啟同佈置了幾項任務,叫著馬文平出去了,幾位接收命令的慢慢放下敬禮的手,感覺到了領導這話裡無形的壓力,唯一無動於衷的是尹白鴿,她在無聊地看著電腦監視,彷彿這個習慣性動作,可以消遺時間一樣。
“尹指揮,那我們先去吃飯了。”高銘告了個缺。
“好的,今天恐怕你們得在暗處迎接蔡總,沒機會休息了。”尹白鴿擺擺手道。
孟子寒看她一直若有所思,好奇問著:“怎麼了,白鴿?有什麼糾結的事沒有捋明白?”
“好,你們幫我參謀一下。”尹白鴿敲著電腦,把螢幕投影到幕布上,然後孟子寒和鞏廣順,看到了今天傳回來的一組監視照片,在顧從軍和兩位男子歡呼雀躍的樣子,畫面極不和諧,一個講究到了極致,兩位渣到了極點,如果不是知道這位顧總曾經流落民工工地話,都無法理解這種事是怎麼發生的。
“……洛寧的醫生、彭州的腦科大夫,包括津門精神病醫院的專家,都給出了一個極其雷同的診斷,那就是,人格分裂……顧從軍在受傷導致失憶之後,這一段記憶的空白,被一群民工填補了,從高銘帶回來的監視來看,沒有作假,徹頭徹尾的失憶,而且還很享受民工的生活方式,更讓人出乎意料的是,洛寧來的警官對他讚譽有加,因為他在最不可能的時候挺身而出,做了件讓我們都瞠目的事……”
尹白鴿說著,又一換螢幕,全屏都是本週顧從軍出行數市,花天酒地、佳人相伴的生意場,可從漸近的畫面上判斷得出,似乎他已經熟悉了曾經的身份。
“這是另一重人格,和他之前的完全相反,窮和富、奸詐和純樸、地位之懸殊、待遇之高下,都是天差地別的,心理學上講,兩種人格的衝突會帶來思維的混亂,引發諸如抑鬱、焦慮、妄想等等症狀,這個診斷可能是正確的,顧從軍的秘書劉茜,已經購買了兩次抗抑鬱類的處方藥物,我的問題是……”尹白鴿停頓了下,看著兩位入神的同事,問出來了:
“現在支配他的人格,是顧從軍總經理,還是農民工大兵?”
同時存在,交替出現,當總經理沒假,當農民工似乎也心安理得,並不見他對那個身份排斥,這種匪夷所思的事,讓孟子寒和鞏廣順思忖了好久,都無法下定論。
“這個有意義嗎?”鞏廣順問。
“有,他回來時,襲擊了高銘和範承和,把高銘扔到了湖裡,自那時起,我們就把他當顧從軍了,但今天我似乎發現,他身上還有大兵的影子,如果他心裡還有點良知的話,似乎可以給我們後續的排查省點事。”尹白鴿道,她不確定地在辦公桌的窗前徘徊著,拿不定主意。
“其實每個人都有雙重人格的傾向,特別是我們體制內的,使命和生活、大義和私情、紀律和自由,都是相沖突的因素,不同樣都存在於我們的身體裡?但是我不介意嘗試,因為我從不對奸商的良知抱有幻想。”孟子寒道,他補充說了,其實所有的犯罪嫌疑人,都會生活在焦慮、抑鬱,以及惶恐不安中。
鞏廣順點點頭道:“我同意子寒的意見,蔡中興還做了不少慈善呢,難道這代表著,他這個人很有良知?所有非法集資人的初衷未必都是想撈一把,但在最後發現自己無法掌控時,首要支配他們的是自私、自保,而不是對投資人負責。”
“對,我也是這樣想的,可惜我們不知道這個人格分裂的人會怎麼想。”
尹白鴿淡淡說了句,像是猶豫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