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父與子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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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泊淮這一泡,就是一個時辰,久到司硯讓青山這個沒眼色的來敲門,說用晚膳了。
天色已晚,謝泊淮打了個哈切,他非常難得地生病了。
“去和夫人說,我感染風寒,怕過了病氣給樂哥兒,這兩天住客房。”謝泊淮道。
青山不疑有他,立馬去傳話。
葉婉寧聽了,以為是謝泊淮故意躲著,這下更臊了,想著什麼時候,把那兩本春宮圖都給燒了才好。
樂哥兒小孩子,沒想那麼多,只想著讓人去請大夫,“生病了要吃藥哦,我不怕苦的,我每次都很勇敢。”
青山想的是,他家大人身子好得很,就算是風寒,過兩天也就好了。不過夫人也說請個大夫看看,他還是去請大夫。
等大夫來把了脈,開了兩副藥,又道,“大人的風寒是小,就是肝火有點旺,夫妻房事可以多一些。大人今兒是不是流鼻血了?”
大夫說得一本正經,一旁的青山聽得不好意思了,他只聽得懂那麼直接的,現在是明白了流鼻血大概是因為什麼。
謝泊淮說是,“既然開了藥,青山你送大夫出去。”不能讓大夫再說了。
青山聽話去送大夫,等大夫走後,正好遇到司硯,把人拉到屋簷下,嘖了一聲,“你小子幹嘛說話兜圈子,原來大人流鼻血是肝火太旺,你知道大夫怎麼說嗎?”
“怎麼說?”
青山左右看了看,自以為沒人聽到,馬上和司硯轉述。
而春喜聽了個大概,轉頭去和雲芝說了。
既然雲芝知道,葉婉寧也就知道了。
“大夫說大人肝火太旺,今天還流鼻血,都是因為這個。”雲芝道,“不如您去看看大人,既然是夫妻了,大人病了,總不好漠不關心。”
葉婉寧覺得有這麼個道理,不過看天黑了,還是第二天去找謝泊淮。
她到客房時,謝泊淮正在看信,鼻頭紅紅的,真像是生病了的樣子。
“你……”
“我來看看你,今日怎麼樣?”葉婉寧問。
“沒什麼大事,你……”本想說不用擔心,但謝泊淮又頓住,改了話,“但還是有一些難受。”
他揉了揉自己的頭,說頭也有些疼。
“不然喊青山他們幫你按按?”葉婉寧提議。
“青山的手沒輕重,不如……你幫我按一下?”謝泊淮說著輕咳兩聲,“不行也沒事,我忍一忍,過兩天也就好了。”
聽謝泊淮這麼說,葉婉寧想著自己拒絕有點太不講情面,還是過去幫謝泊淮揉頭。
謝泊淮的頭髮烏黑茂密,葉婉寧站在一旁,能看到謝泊淮的耳垂有些紅了。她不知道,謝泊淮這會嗅到她身上淡淡的清香,心思早就飄到一些不能說的地方。
一刻鐘後,葉婉寧覺得差不多了,“我去看看,廚房給你燉的藥好沒有。”
“好。”謝泊淮嘴角揚起,他現在如在夢中。
謝泊淮這病,很快就好了,他立馬住回了和葉婉寧一起的屋子。
樂哥兒已經熟悉了謝家,夜裡自個兒睡,也就剩下謝泊淮和葉婉寧兩個人。
從軟榻的位置,可以看到床上的葉婉寧,葉婉寧側身躺著,被褥隨著她的曲線起伏,謝泊淮這時候不由想到,以前聽那些人說,男人都有自己的軟肋。成親前,他還想著相敬如賓已經很好,是以前都不敢想的事,現在他只覺得以前的自己傻,如何才能做到坐懷不亂?
第一晚,謝泊淮失眠了。
不過次日是殿試,宮裡來了旨意,皇上雖然撤了謝泊淮指揮使的官,別人還以為謝泊淮要走下坡路了,不曾想,皇上讓謝泊淮當攝政王。
這下子,謝泊淮真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