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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裁覺得自己有些失策。
楊毅納悶地問：&ldo;你這是什麼表情?&rdo;
陸江寒冷酷回答：&ldo;心情不好。&rdo;
心情不好就對了，我最近心情也不好。楊毅頗有幾分同病相憐的頭痛，因為瑞士人是真的很難搞，電話不接，郵件不回復，經常讓他覺得彷彿正在聯絡一家夢裡的商場。
雖然不願意接受，但楊毅已經深刻意識到了，自己很有可能要再度面對張大術這個殘酷現實。
頭疼，欲裂。
下午兩點，顧揚準時到總裁辦公室報導。雖然昨晚並沒有聊出重磅訊息，但他還是細心做了整理，分門別類列出兩頁紙，百分之五十是關於lot和新亞99，另外百分之五十則屬於……無差別人身攻擊。
桌上放著小包的兒童牛奶，是超市送來的新品，陸江寒說：&ldo;嘗嘗看。&rdo;
香濃的巧克力味，顧揚評價：&ldo;小朋友應該會很喜歡。&rdo;
&ldo;你可以把這一板都帶回去。&rdo;陸江寒嘴角一揚，&ldo;說說看，昨晚你們都聊什麼了?&rdo;
&ldo;孟霞說其實在剛開始的時候，lot是真想和我們合作的。&rdo;顧揚道，&ldo;但沒幾天就被鍾嶽山截胡了。&rdo;
陸江寒說：&ldo;不意外。&rdo;
&ldo;但我有點想不通。&rdo;顧揚皺眉。
陸江寒問：&ldo;哪裡?&rdo;
&ldo;鍾嶽山想給寰東下套，這是符合邏輯的，畢竟兩家是競爭對手，曾經鬧過矛盾，而且他能從中得到切實的利益，可徐聰為什麼要配合他演戲?&rdo;顧揚說，&ldo;既然剛開始的確打算和我們合作，說明lot至少是不討厭寰東的，那後期鍾嶽山到底給了多少好處，才能讓他變得這麼聽話?&rdo;
誰都知道商場上樹敵太多絕對不算好事，多個朋友多條路，更何況是徐聰那樣的老油條，不會不懂這個道理。
&ldo;後期那些會議，也不一定就是在演戲。&rdo;陸江寒說，&ldo;寰東的對手是新亞，就像你說的，徐聰犯不著摻和。&rdo;
&ldo;可您之前說過，lot一直在配合新亞給我們下套。&rdo;顧揚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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