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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代言人這個名額, 溫晚倒談不上有多在意。
紀煙見她感興趣, 原本還想多說幾句,無奈助理已經在手機上催促,「不好意思,我等下還有個活動要來不及了,為表歉意,來之前特意挑了個小禮物送給你。」
那是一個長條形的絲絨盒子,紀煙不等溫晚拒絕就放到了她手中。
「那到時候活動現場見了。」紀煙步履匆匆。
溫晚看著那離去的背影,待腳步聲遠離,才將盒子收好,拎著東西走出化妝間。
一口氣走到演播廳門口坐車,在外等待的夏琢接過她手裡的東西,「怎麼這麼晚?」
「沒什麼,跟人閒聊了一會。」溫晚俯身坐進車內,聽夏琢上車後問,「今天還是回酒店嗎?」
她靠在椅背上,想起紀煙剛才的神情,心裡有種說不出的鬱悶,「懶得折騰了,這邊離蘭溪公館近一點,直接送我去那吧。」
「那我晚點去酒店幫你取行李。」夏琢說。
溫晚意識到自己剛才的語氣不太對,清清嗓子坐起來,說:「沒事,明天我自己去拿就行。」
「好。」夏琢應了聲,只以為她是為網上的事情煩心,知趣地不再打擾她。
霓虹耀目,保姆車在平坦的柏油路上緩慢行駛著。
溫晚看著窗外掠過的城市夜色,不覺回憶起跟紀煙相識的這些年。
作為溫玉玲的得意門生,紀煙這個人,溫晚早在未見面時就已經領略過她的風采,直到某次機緣巧合,她和紀煙搭檔拍攝了一部網劇,才因此真正結識。
溫晚性子慢熱,有很多人際上的關係都懶得去維護,紀煙比她早入行幾年,應對這種事情要比她成熟得多,剛開始的每次遇見幾乎都是紀煙主動同她打招呼。
後來時間長了,溫晚也逐漸學會向她示好,但也僅限於示好而已。
人生軌跡和家庭背景的差別,讓她和紀煙之間一直保持著某種共同的默契,她們能夠相互問好,能夠像普通朋友一樣交談,卻始終不會往更近的關係中前進一步。
到如今,或許她們之間,就連這種關係都將止步於此了。
溫晚很難說現在心裡是一種什麼感覺,她不由看向放在手邊的那個絲絨盒子,開啟來,發現裡面躺著一條樣式別致的鑽石手鍊。
短暫怔忡後,溫晚重新合上蓋子,把手鍊遞給前座的夏琢,讓她找時間交給紀煙的經紀人。
夏琢接過來收好,沒過多久聽見溫晚在後面問:「這好像不是回蘭溪公館的路吧。」
「對。」夏琢這才想起來解釋,與此同時,保姆車已經抵達了目的地。
溫晚從車窗向外看,忽然被酒店門口站著的男人吸引視線,只這一眼,她的耳邊再聽不見其他,那半分鐘之前還在困擾她的煩惱和憂慮,似乎在見到他那一刻全數消散。
動作比意識先行,溫晚迫不及待拉開車門朝他跑去。
梁馭佇立在那片紛雜的光影裡,往前走動的每一步都牽動著她的心,直至他敞開懷抱穩穩擁住她,溫晚才總算有種此時此刻他就在身邊的實感,「你終於回來了。」
「嗯,終於回來了。」他的聲音覆在耳邊。
溫晚不由得抱他更緊些,幾乎是下一秒就脫口而出:「我好想你。」
深蓄已久的想念因這一句瀕臨失守,梁馭先是親了親她的耳垂,接著退離一些,在溫晚還沒來得及準備好的情況下,輕抬起她的下顎吻了上去。
這猝然的舉動讓溫晚震驚,更何況還是在人來人往的城市街頭。
她使勁推了推他,似乎想讓他認清場合,可整個人卻被他貼合得更緊。
直到聽見耳側逼近的鳴笛聲,梁馭才鬆開手,自覺將她甘當鴕鳥的腦袋掩藏好。